“所以,”秦知托住池砚舟的腰,被淋得水亮的鸡巴小幅度地抽蹭着,压在雌穴入口处的冠沟勾得周围的一圈软肉来回翻倒,“我应该做什么?”
池砚舟的眼睛里浮现出迷茫。他把脑袋靠在秦知的肩膀上,好不容易才想起来什么似的,伸手往下摸索着,握住了秦知湿淋淋的鸡巴,稍稍挪动自己的屁股,让那硕大的冠头更加准确地对准了自己还在痴痴流水的女穴。
他面上的神色甚至还是懵懂的,带着点想到了解决问题的方法的小得意,眉眼弯弯的,又骚又软,浸着他自己也未能意识到的媚意。
仿佛是被情欲给泡得醉了。
秦知没有阻止池砚舟的动作,却也没有进行任何的配合或者帮助,只是垂下眼,看着这个人努力地抬高屁股,用那张湿软淫浪的肉穴,吃下自己憋胀到通红的阳具。
“嗯……”穴口的一圈嫩肉被顶开了,绞缩着捁住了过于巨大的龟头,池砚舟蹙起眉,小小地呻吟了一声,并没有停下自己的举动,只是慢慢地、卖力地,把那根一只手都握不住的可怕东西,往自己的身体里塞。
并未真正经受侵犯的嫩穴经过了接连的几次高潮,已经彻底被玩熟了,整个儿都变得烂红,滚热的肉洞开合着,生涩又贪婪地吞吃着太过可怖的巨物,穴口的褶皱都被撑平。
在吃进去大半个龟头的时候,池砚舟忍受不住地停了下来。他急促地喘着,额头和脖颈满是细汗,发抖的手指几乎要握不住湿滑的鸡巴,紧绷的腿根抑制不住地轻微痉挛。
秦知的手背暴出青筋,阴茎硬得发疼,胸腔里鼓噪的欲望几乎要从喉口满溢出来。
但他出口的声音却依然耐心而克制:“疼?”
池砚舟摇了摇头。晶莹的泪珠从他的眼尾滚落,在潮红的面颊上拖曳出歪歪扭扭的水痕。
“我听说有膜、会出血……”秦知更慌了。他伸出手去摸两人结合的地方,低下头想要去看那里的情况。
池砚舟抓住秦知的手,又摇了摇头。
“没有的、嗯、我自己……试过,没有的……”他张开双唇,极力让自己的吐字更清晰一点,“但是、好胀……呜、好大……哈……感觉,要……撑坏了……”
脑子里仿若有什么东西直接绷断了,秦知几乎是没法思考地按住了池砚舟的后腰,用力地往下压,胯间的事物也猛然往上,擦过池砚舟的手心,直直地撞进了深幽潮热的肉洞里。
萦绕在周身的快感好似一瞬间落到了实处,紧密相连的两个人的身体同时紧绷,秦知仰起头,咬上了池砚舟展露出来的脖颈,在那轻颤的喉结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然而,秦知并没有立即开始抽送。他揉着怀里的人的腰肢,等着池砚舟从那陡然降临的巨大侵入感中放松下来,才吻着对方的唇,轻声询问:“还好吗?”
就连秦知自己,都为自己此时的自制力感到不可思议。
只是他无论如何……都不想弄伤怀里的人分毫。
池砚舟似乎没有听清秦知的话,只靠在他的身上,抽抽搭搭地哭,被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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