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真的克制不住了。
一时之间,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房间里安静下来,只能听到彼此那并不平稳的呼吸与心跳。
“我以为,像你这样的身份,”良久,池砚舟忽然开口,打破了这份氤氲着暧昧的沉默,“应该会有不少人主动投怀送抱才对。”
哪怕不是奔着正妻之位,只要能够稍微得到一点好处……
“但是我不想,”秦知轻声笑了一下,柔和的嗓音听起来,竟与池砚舟有那么几分的相似,“仅此而已。”
池砚舟不由地弯了弯唇角。
“那我呢?”他又问,依旧靠在秦知肩上的脑袋微微侧过来,一双眼睛对上秦知的视线,“你不问我吗?”
是不是真的如所宣称的那样“卖艺不卖身”,又究竟承欢过多少人的胯下——
“我不在乎。”秦知说。他没有任何躲闪地望着池砚舟的双眼,一字一顿地重复:“我不在乎。”
或许在旁人的眼中,他的那份感情来得太过莫名与热烈,可秦知知道,这个人就是他此生最重要的事物,是他缺失的灵魂碎片——是他拼上性命,也不会放手的偏执。
池砚舟和秦知对视了半晌,缓缓地、缓缓地露出了一个笑容。
他仰起头,凑近秦知,伸出舌头,小狗似的在对方的下颌舔了舔,一双眼睛弯弯的,倒映出秦知的模样。
“嗯,”池砚舟说,“我知道。”
所以他才那么确定——自己可以把全部的身心,都毫无保留地交给这个人。
近在咫尺的双唇又一次紧贴到了一起,热情又渴切地相互索取、交缠,空气逐渐升温。
然而,就在秦知那残存的自控力即将失效的时候,池砚舟却踩着临界线停了下来。
“还是不要继续了,”他有些凌乱地喘息着,晕开笑意的眼眸里带着几分故意为之的恶劣,“我会、受不了……”
“不过,”池砚舟说,“下次可以操进来……操得更深一点。”
“这次……没有全部操进去。”
隔着衣料抚过肿胀巨物的手指搭上秦知的手腕,拉着他来到身前的人的小腹,在一个位置轻轻地按了按。
“如果全部操进去的话,应该能到这里。”秦知看到池砚舟的嘴唇张合着,吐出满载着撩拨意味的话语。
“但是,今天……刚才,”被握住的手被带着微微往下,停在了另一个地方,“只操到了这里。”
秦知的脑袋里嗡嗡的,耳朵里的声音都有点听不清楚。
“我有子宫的,”可偏偏某个人非要让他听得更清楚似的,将嘴唇凑到他的耳边,轻吐着气息,咬字清晰,“……可以操进来。”
心脏被重重地捏了一下似的,全部的血液都一股脑儿地往头上和身下涌,胯间的巨物不受控制地跳动着,亢奋至极地又胀大了一圈,直直地戳着池砚舟的腿根。
池砚舟偏了偏脑袋,故意压着那根滚烫的阳具往前,小腹紧贴着小腹,亲昵地蹭了蹭。
“好像又变大了……刚刚的估算可能不准了,”他轻咬住秦知的耳垂,语气无辜又纯稚,“要不要贴上来比一比,看看到底能进到哪里?”
那根被夹着的阴茎,几乎是在话音落下的瞬间,又变得愈发勃胀,秦知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口气,声音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你故意的。”
“当然是故意的。”池砚舟毫不心虚地承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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