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着腿根更多地分开,膝盖陷进柔软的沙发里。
秦知是很早就知道池砚舟双性人的身份的。几乎每天都待在一起,有些事情根本就瞒不住,池砚舟也根本就没想刻意去隐瞒。
但这确实是秦知第一次,像这样直白清楚地看到池砚舟的这个部位。
他的嘴唇就贴在那柔软鼓起的肉阜上,鼻腔里也满满的都是那私密淫靡的骚味。
心脏都仿佛被填满了,下体也硬得发疼。秦知忍不住往上顶了顶胯,把自己的阴茎更多地挤进池砚舟湿热的口腔里,牙齿咬住了两片肥厚的阴唇,控制着力道拉扯。
池砚舟的腰软得更加厉害了,小腹压在他的胸口止不住地抖,细弱的喘息从被堵住的嘴里泄出来,断断续续的,软黏又骚媚。勾得秦知的骨头都要酥掉了。
他一直没有告诉池砚舟,自己最开始买下的,其实是对方往上两层的房子。只是在搬进去的前两天,他见到了同一栋楼的池砚舟。
那天池砚舟应该是刚下班,身上浅灰色的衬衣解开了两颗扣子,露出的锁骨间挂着一个银色的坠子。在看到一同走进电梯的他的时候,这个人侧过头,习惯似的弯起嘴角,露出了一个柔和的笑容。
只一瞬间,就抓住了秦知的心脏。
吃进嘴里的阴唇被放过,软热的舌头又舔上去,卷住鼓胀的阴蒂来回地拨弄,弾弄着内里极富韧性的那根筋。
“呜嗯……!”池砚舟忍受不住地发出短促的哼声,湿漉漉的下体在前所未有的刺激下本能地扭动、闪躲,却根本避不开那有力灵活的舌头,被来来回回地舔了个遍,连菊穴都湿淋淋的,褶皱里渗进黏腻的液体,含不住的口水顺着嘴里的鸡巴往下流。
他对自己的这个部位实在太不了解了。
发育不全的肉口太过窄小,平日里连一根手指都挤不进去,直接玩弄阴蒂的刺激又太过,根本承受不住,以至于这个地方甚至没有真正被使用过——却没想到第一次被玩弄,就是这样太超过的状况。
撑在秦知身上的两只手软得几乎要塌下去,池砚舟急促地喘息着,过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要去服务嘴里的东西。但他的动作实在太生疏了,那根阴茎也太大,软趴趴的舌头贴在上面舔了好半天,也起不到任何作用,反倒让那本就可怖的巨物又勃粗了几分,顶得他上颚发酸。
而吃着他下体的两片嘴唇已经来到了紧窄的雌穴入口,卷起的舌尖直直地往闭合的肉口里面挤。
湿湿软软的内壁一下子就被舔到了。一阵陌生的痒意直直地往头顶窜,噼里啪啦的电流似的,在经过的地方掉落四散的火星,烫得敏感的神经不受控制地皱缩打颤。
手抖得更笨就撑不住,池砚舟吐出嘴里胀得太大的龟头,哽咽着吐出拒绝的话语:“别、嗯……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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