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软热的嘴唇覆上来,渡入烫热的空气,池砚舟被从濒死的边缘拉拽回来,抖着腰腹高潮。
姿势很快又换了一个,池砚舟坐在秦知怀里,后背贴着胸膛,下体紧密相连,两条腿把尿一样被握住,往两边分到最大,腿心被玩坏、奸烂的性器官露出来,被雨水击打、冲刷,抖个不停,肿翘的阴蒂根本缩不回去,红得透亮。
从身后绕过来的手贴上去,分出两三根手指捏住,变着法子揉搓弾弄,要将人溺毙一样给予过量的快感。
——
这场暴雨断断续续地下了三个晚上,直到天边又一次缓缓地被曦光映亮,才终于慢慢地停了。
并不是一直都在做,但一直纠缠在一起,相连的下体一刻也未曾分开。池砚舟的意识断断续续的,有时候清明、有时候迷蒙,有时候也会在持续的颠簸快感当中,从不知维持了多长的昏睡当中醒来。
但他的身上没有多出任何一个被咬出的伤口,也没有被撕扯下任何一块皮肉。所以只要感受到身体那根东西在往里进,池砚舟就会迷迷糊糊地迎上去,放软身体接纳属于另一个人的一切。
聚拢的雨云就在那样的清醒和沉沦当中,一点点地散去了。灼人的日光洒下来,落在赤裸的皮肤上,让池砚舟忍不住蹙了下眉,本能地蜷起了身体。秦知睁开了眼睛。
明晃晃的日光映入眼中,刺得适应了昏暗光线的瞳孔生疼,胸前圈着一具暖热光裸的身躯,充当枕头的那只胳膊被压得发麻。
丢在不远处的两个背包都被打开了,里面空了大半,食物的包装纸零落地散在整个天台,装满了雨水。
脑子里混乱一片,什么都没有办法思考,秦知愣愣地看着那张熟悉到了极点的面容,几乎是本能地动了一下——身下传来黏腻湿热的触感,咕叽的轻微水声在安静的环境下显得分外清晰。
他有些僵硬地低下头,看到自己赤红勃胀的阴茎深埋在池砚舟的体内,那口不知道被折磨了多久的肉穴红肿翻口,根本就合不拢,内里的软肉感受到他的动作,就无比自主地蠕动、绞缩,牵引着往里吞咽,黏热的骚液顺着茎身往下流,在中途就坠下去,拉出长长的细丝。
秦知的喉咙不自觉地咽了咽,漫起强烈的干渴。先前的记忆一点点回笼,被混沌笼罩的画面也隐约浮现出来,心脏刺疼又滚烫,被填得满满当当的,连一丝缝隙都没有剩下。
他低下头,吻在池砚舟的嘴角,顶开唇瓣舔过牙齿,又亲上他的眼尾,满载爱怜的动作放得很轻,却依旧惊扰了还在睡梦中的人。
迷迷蒙蒙睁开的眼睛轻轻地眨了一下,就重新闭上,池砚舟本能似的迎上来,吻住秦知的唇,滚圆的臀瓣也往后送了送,把那根粗烫的鸡巴吃得更深。
唇舌交缠的水声在耳边蔓延开来,秦知一边亲着池砚舟的嘴唇,一边抬起他的腿,托住他的腰,把人从湿冷的地上抱了起来,一双已然变得暗红的眸子紧紧地盯着面前的人。
突然腾空的失重感让池砚舟轻哼了一声,但没有恢复清醒的意识很快就被伸进来的舌头牵走了,坐在秦知胯间的屁股把鸡巴吃到了底,两瓣肥软的肉唇被耻毛磨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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