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干脆说店里其他人都有事,没有办法接待新客人算了?或者直接今天提早关门,让其他人提早下班回去——
“那,”带着点紧张的声音打断了秦知的思绪,他眨了下眼睛,看向身侧的人,“你也是,是……可以点的吗?”
说这种话似乎是让对方感到很是羞耻,藏在发丝间的耳朵红通通的,面颊上也浮现出一层浅粉。像只无知无觉地踏进了陷阱里的小兔子。
秦知小小地呼了口气,才控制住了自己的表情,不要把心里的想法表现得太过明显。
“当然,”他笑起来,本就和池砚舟坐得很近的身体微微前倾,将对方的身形彻底笼罩,“要试试吗?”
“我的技术很好的,”缓慢凑近的嘴唇贴上了池砚舟的耳朵,张合间喷吐出暖热的气息,洋洋地溢满了耳窝,“新客可以打八折哦?”
略微上挑的尾音带着几分挑逗、几分勾引,让原先只盘踞于耳朵的痒一下子扩散开来,蔓延到脖颈和头皮,到最后半边身子都开始发麻。原本拒绝的话语卡在了嗓子眼里,池砚舟晕晕乎乎地就点了头,被秦知牵着,穿过了一道隐蔽的窄门到了三楼。
这个房间甚至比池砚舟自己的房间还要大。硕大的飘窗前面铺着暖黄色的薄毯,放着靠枕的那一边,还摆着一本夹着书签的《百年孤独》。
——看起来不像是用来进行某些特殊营业的场所,反倒像是有钱人家经过精心设计的卧室。
“要先洗澡吗?”忽然响起的声音让池砚舟回过神来,他看向手里拿着浴衣和毛巾的秦知,一下子想起来自己是来干什么的,脸上顿时一阵发烫。
“啊、嗯,要的……”有点结结巴巴地回应完,池砚舟伸手去拿秦知递过来的东西,却不想在收回手的时候,忽地被攥住手腕,陡地带进了对方的怀里,属于另一个人的气息霎时间溢满了鼻腔,浓郁得让池砚舟有点眩晕。
“要一起吗?”稍显低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轻微的震动透过胸腔传递过来,叫池砚舟的脊背都过电一样酥麻。
但对方话里的意思,却让池砚舟猛地惊醒过来,丢下一句“不用了”就飞速地窜进了浴室里,跟只受了惊的兔子似的。
还残余着暖热温度的指腹不由自主地相互摩挲了两下,秦知盯着磨砂玻璃上隐约映出的身影看了一阵,往边上走了两步,慢慢地在床沿坐了下来。
然后抬起手,用力地按住了自己的胸口。
……心脏跳得好快。简直就跟下一秒就要从喉咙口蹦出来一样。
两只耳朵烧得通红,脑袋也晕乎乎的,眼前满是刚刚怀里的人慌张地仰起头,睁大了眼睛看着自己的模样。全身的血液都好像沸腾了,亢奋到了极点地翻滚着,冲撞得全部的血管都酥酥麻麻的,有细密的电流在四处乱窜。
就连秦知自己,也说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只是在见到那个人——在对上那双眼睛的一瞬间,秦知就感到有什么一直以来,都深埋在灵魂深处的东西被引动、点燃,叫嚣着冲垮了那以往无知无觉的屏障,疯狂地奔涌出来。
甚至于如果不是理智的牵扯,秦知觉得自己当时就会当众强奸了他。
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口气,勉强压下了心底翻腾的情绪,秦知却把浴室里传来的水声听得更加清晰。
难以抑制的幻想画面在脑海当中勾勒出来,滋生而出的热流一点点地往下腹汇聚。
秦知:……
秦知:操。
他能现在直接冲进去,把人压在墙上办了吗?
【作家想说的话:】
发现标题写反了(扶额),已经改啦,么么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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