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忽地,他就像想到了什么似的,哆嗦着往后缩了缩,“套、嗯……戴……戴套……”
秦知顿住动作,看向池砚舟那双依旧满是迷蒙的眼眸,忍不住重重地“啧”了一声——然后侧过身,从床头的抽屉里翻出一盒加大号的避孕套,用最大的速度拆开,给自己套上。
紧接着掐住池砚舟的腰,不再给他任何逃避的机会,挺胯对着那翕动湿烂的肉口——狠狠地一入到底。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圣地亚哥送给我的礼物,么么哒~
5坐莲操进宫腔崩溃潮吹
实在是太大了。
跟刚刚插进来的手指完全不能比。
池砚舟几乎是一瞬间就被撞得手指痉挛、双眼翻白,玉白的足趾大大地张开又抓紧,将身下的床单弄得一团糟。
太过可怖的酸痛和撑胀吞掉了快感,池砚舟的腰腹前挺、双肩发颤,五脏六腑都被那席卷了全身的尖锐刺激灼烧得发疼——却又从中滋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来。
秦知牢牢地压制住池砚舟紧绷拱起的身体,呼吸乱得厉害,大颗大颗的汗珠滚落下来,砸在身下发颤的身躯上。
他的状况并没有比池砚舟好到哪里去。
双性人那发育不全的阴道实在是太窄了,即便有了充足的扩张和开拓,这会儿也依旧吃不下那过度粗肥的鸡巴——被强行破开的腔肉抽搐着,死死地绞着龟头吸,拖着往已然抵达了尽头的更深处咽,从未有过的快感同时冲刷着秦知的身与心,令他的耳边都产生了连续杂乱的爆鸣。
他的腰背弓起,鼓起的肌肉间渗进热汗,额头和脖颈炸出青筋,胯间肥硕的巨物深深地埋进不住抽绞的逼洞里,把那一圈可怜的骚肉都撑得几近透明,却仍有不短的一截留在外面,被缓缓流出的骚液润湿,勃凸的经络跳动间,彰显出蓬勃的力量感。
秦知急促地喘了两下,俯下身贴上池砚舟满是汗水和泪水的面颊,轻轻地蹭了蹭,从喉咙里挤出的声音低得近乎喑哑:“还好吗?”
池砚舟还没有缓过来,也做不出回答,止不住抽动的手指却本能地做出推拒的动作,抵在秦知的身上软绵绵地用力。
于是秦知拢住他的指尖,送到唇边细细密密地吻,又含进嘴里缠绵狎昵地舔,覆上了他的腰肢的手也轻轻缓缓地揉,放松着他太过紧张的肌肉。
好一会儿,池砚舟才终于找回了自己说话的能力,眼泪大颗大颗地掉下来,被落下来的双唇细致地吻去。
“……疼……呜、太胀了……哈啊、不要、嗯……出去、哈、拔……出去呜……”断断续续的字音颠倒而混乱,根本连话都说不清楚,池砚舟的手指掐在秦知的手心,哆嗦着张合的嘴巴里却吃着一根伸进来的舌头,呜咽里都混进了黏腻的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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