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舟仰着脖颈,手指过电一般痉挛一下,抖抖索索的嘴唇间泄出细弱的呜咽:“不……”
后面的声音被亲掉了。秦知舔进他的口腔里,胯下的巨物深深浅浅地顶,讨好、奸淫着他耽于快感的淫浪肉道。
分量十足的龟头敲打在脆弱的宫腔内壁上,每一下都带出能够将人溺毙的可怕浪潮,让池砚舟的骨头都被侵蚀,融化成软烂的一滩,被身前的人拢在怀里,勉强拼凑出人形,盈盈晃晃的,从身体的每一处发出被杵捣出的水声。
两人的姿势换了一个。
池砚舟跪趴在床上,半边脸埋在柔软的枕头里,湿红的双唇没有办法闭合,被秦知堵得严严实实的,过量分泌的唾液被搅出淫靡的水响,兜不住地顺着嘴角往外流。
他差不多是被撞一下,就会从屄穴里喷出一股水,整个人敏感到了极致,几乎无时无刻不处在高潮的状态,灵魂都要在无尽的欢愉当中淹没。
后穴也被操了。窄窄的肉口被撑成一个圆圆的肉洞,哆哆嗦嗦地捁在粗壮鸡巴的表面,浅处的一圈软肉被牵出又肏入,很快就艳红地泛起了肿。
又一个装满了精液的软套被丢下,池砚舟被翻过来,软软地跌进湿透的床铺里。一条雪白的长腿被抬起,露出腿心被干到合不拢的湿嫩肉洞。
秦知想要去拿新套的手忽然顿住,转而伸向了抽屉里另外没拆封的一盒。包装纸上印有的“螺纹”两个字被撕开,砸在垃圾桶的边缘又滑落下去,很快被内里的其他东西盖住。
最开始是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同的。
在那烫热的事物又一次抵上来的时候,池砚舟甚至无意识地拱起腰,迎合地贴了上去。但很快,随着肉棒的顶入,与先前全然不同的起伏纹路一下一下地刮碾过烫红的肉壁。
根本没等那带来陌生触感的物件进入一半,池砚舟就浑身战栗着泄了出来,前端射不出精液的小孔张合着,小口小口地吐出腺液,整个儿都泛着可怜的红。
“……停、呃、别……嗯……什么、哈啊……秦知、嗯、有,什么……呜、秦知……”结结巴巴的话语颠倒而混乱,池砚舟全身都在克制不住地发抖,软得不成样子的手努力地往下伸,想要把那仍在往里深入的事物推开。
但整个人都被牢牢地压制住了,手腕也被攥着,送到唇边细细地啃咬,身体最柔软的内部被缓慢而坚定地深入侵犯。
软烂到了极致的穴肉拼命地缩,却只把那粗肥可怖的事物夹得更紧,严密地贴实在茎身表面,愈发清晰地感受到那螺旋的起伏纹路,接连地擦过内壁带起的猛烈酸麻。
池砚舟崩溃地仰起头,在难以想象的可怕刺蒺藜绷紧了足趾,消退也止不住地抽动,被入到无法闭合的宫口里吃进一个硕大的龟头。
实在是太深了。
这个姿势,那根东西——
池砚舟哽咽着,痴痴张开的双唇间滑落湿亮的淫液,拉张到极致的身体不需要秦知再做什么,就在那硬烫的鸡巴戳上宫腔内壁时猛地一个哆嗦,从下体喷溅出了混乱的汁液。
他失禁了。
红红的铃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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