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水门。”我吻了下他的大腿内侧,“别怕。”
水门的腿温顺的张开,我舔舐轻吻着羞涩的处子小穴,将小穴舔的湿漉漉的,情动的微微张开。
舌尖滑到穴壁,被穴肉死死的咬住,舌头强硬的将穴肉一寸寸的推开,模拟着性交的节奏律动。
我听见水门的抽气声,他浑身的肌肤都透着一层淡淡的粉色,从喉咙里溢出可怜的呜咽声。
我笑了下,“很舒服吗?水门。”
“嗯...呜......”
手指揉搓翻搅地将嫩穴揉出了水,我一路向吻上去,吻上肚脐眼时水门的腹肌惹人怜爱的轻颤,腰也不自觉的挺起。
难道说这里是敏感带?
我精神一振,舌尖戳弄着水门白净的肚脐眼,又绕着肚脐眼划圈似的啄吻,手上也一点也没落下的抽送着逐渐松软起来的后穴。
水门不知何时放下了手,轻轻的抓着我的髮丝,指节与红髮交缠,像是想要制止又像是克制不住的失控。
“...奥斯维德?好了吗?”水门呼吸不稳的问道。
“想要了?”我按了按他的腺体,笑意盈盈地问道。
“唔,嗯......”水门胡乱的点了点头,嗓音带着情慾的暗哑,“哈啊、你这样一直...已经忍耐不了了,快点进来......”
水门挺起腰将手指吞的更深,蠕动的穴肉裹住手指往里头吸,我看到他的额头上沁出一层薄汗,看样子真的忍耐的很辛苦。
水门被我弄到发情了。
眼中闪过一丝满足,我掏出裤裆里硬的发胀的性器,抵着被手指撑开的湿软穴口便插了进去。
“嗯...好温暖啊,水门。”
我的性器在水门温热柔软的甬道里再度胀大了一圈。
水门的穴口是粉嫩的颜色,似乎吃的很吃力,花瓣般的褶皱都被撑平,严丝合缝的箍住肉茎。
“哈啊...奥斯维德......”水门微微蹙眉,吸着气低声唤着我的名字,手臂不安的缠上我的身体。
性器浅浅地抽插,粗壮的肉茎不用仔细去找也能辗过肠壁中的骚点,被肏到骚点的水门僵硬了身躯,哼出一声低吟。
清透的肠液将肉穴弄得乱糟糟的,前头的耻毛都被滴落的淫液打湿,我看到水门的阴茎兴奋的翘起,颜色却如那天一般粉嫩。
水门真是个洁身自爱的好男人...他竟然从没有去找过别人。
我一边抚慰着他的性器,一边狠狠将性器钉进他的肠道深处,顶开紧绞的软肉,凿出藏在穴里的清泉。
水门颤抖着搂紧了我,汗水划过他的身体,没有忍耐的咽下呻吟、反而像是发洩似的,含糊地夹杂着些许爱语,将一切不堪的声音都放声叫了出来。
“唔嗯...奥斯维德...哈啊...奥斯维德呜......”
“...不可以一直插那里、嗯...感觉要变得更奇怪了...好酸、好胀......”
听着他含着哭腔的嗓音,我的鸡鸡更硬了。
“一直这样勾引我的话,我会忍不住的,水门。”
我低声在他耳边说道,被他勾住脖子压下身子。
“那就别忍耐了...抱歉,我一直害你忍的很辛苦吧?”水门哑着嗓子道。
“没关系...今天奥斯维德想要怎么做都可以...嗯啊!”
性器陡然加重力道撞入男屄深处,水门的双腿猛然绷直,像是拉开的弓弦,颤慄的身躯绽放出十足青涩的媚态。
被狠狠奸淫一番,变得又湿又热的骚窝讨好的含住肉棒吮吸,裹紧了性器。
肉棒捣得又快又重,打桩似的抽出,又重重插入被肏开的软穴,每一次操进骚窝时,水门的穴壁都会颤抖着紧缩,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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