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门静静地望着我,旋即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容。
像是在说“我相信你”一样。
“那么,接下来......”我拉着他的手,正要向他介绍给对我多有照拂的鹿久叔叔,敏感的神经却骤然颤动了一下。
我拧起眉头,心中一阵不明的躁动,彷彿即将失去什么一样——
“水门。”我停住脚步,“我想去看看带土。”
“他们绝对出事了。”
我的语气笃定,匆匆落下这一句话便发动了飞雷神术式,消失在众人的面前。
很任性,我知道。
在战时这样可以算是逃兵了。群“②*③、0*6;九<②③九;6还。有福>利—
但是,我刚杀完一票敌军呢,总可以通融一下的吧?
思及此,我弯了一下眼睛。
在踏出空间的瞬间,我却没了心中插科打诨的悠闲。
“...带土?”
我大脑一片空白,声音沙哑得骇人。
我曾以为,我是足以将他们庇护在翼下的。
可是,我的珍宝如今却埋藏于巨岩之下,奄奄一息。
“...奥斯...维德?”
少年的声音似乎很吃力,他缓缓转来目光,没有被巨石压到的写轮眼犹如黏稠的血液,却浸透上少年人纯粹的喜悦。
如此不合时宜。
“在最后,能够见到你真是太好了......”
我居高临下地望着带土,看着他露出一如既往的傻笑,又在我长久的凝视下逐渐漫上哽咽。
“...对不起,你是不是在生气?”
“是啊。”我面无表情地道,声音却前所未有的轻柔,像是生怕惊扰了指尖的蝴蝶:“...为什么要向我道歉?”
“因为我和你约好了要成为火影,却擅自死掉了......”
为了失约而道歉吗?我看着少年破破烂烂的身体,头疼地按了按眉心,可恶,为什么我没点亮医疗技能......
就算在最后一刻赶来,也终究是迟到了吧?
从头到尾,「奥斯维德」果然就只擅长抹除掉他人的存在么......
我不甘地抿紧了双唇,绞尽脑汁地从脑海里挖出一个与现况极其相衬的术式。
“...这不是还有办法吗?原来也不是一事无成嘛,我。”
“带土。”我轻声呼唤。
换来带土询问的眼神。
我捂脸笑了出来,声音掷地有声:
“我们,同生共死。”
带土的神情逐渐惊恐,我从仅剩的红瞳中看到自己的疯狂的笑颜。
我咧嘴笑得更加畅快了。
——如果是那个术式的话,一定能够将带土从死神的手中抢回来!
2.
手中的长剑在饮尽了敌方的鲜血之后,也划破了我的手腕,留下一道凌厉的血痕。
“...!”
带土错愕地睁圆了眼,我却怕自身太好的身体素质让伤口癒合,连忙将蘸了一些血抹在地面上,争分夺秒地将炼成阵的符文都勾勒出来。
带土的双唇嗫嚅了一会,却没了力气将声音传递出来,喉咙徒劳地溢出黏腻的水声。
我瞥了他一眼,判断出他的声带估计也受伤了。
“别说话了。”
带土顿时露出了有些委屈的神色,我彷彿能够听见他在我的耳边叫嚷着【“奥斯维德!我都快要死掉了,想跟你说说话也不行吗?”】
谁要你交代遗言了。
我嘁了一声,将掌心覆上他不断开阖的嘴巴,掷地有声地说:“你不会死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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