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的性器被他舔到泛着湿漉漉的水光,作为丈夫,矢仓却提出了:“请把精液射进我的嘴巴里吧”,这般下流的请求。
男人被中出是不会怀孕的,被精液灌满胃袋也是。
——所以这只是一个不具备任何意义,仅仅是渴望着精液的淫荡要求。
少年拼命含进男根的姿态就像是在执行高难度的任务一般,脸上却泛起了不正常的潮红。
在他的努力之下,大半的肉棒都没入喉腔之中,被紧窄湿热的肉壁包覆。
在矢仓宽大的衣袍下、早已挺立的性器被束缚在裤裆中。
半跪着岔开的双腿间,鼓鼓囊囊的裤裆相当显眼。
从被奥斯维德引诱开始,矢仓的身体便向着慾望的深渊沉沦。
被温暖的拥抱、被强势地占有。
在做爱时能够让矢仓忘记寂寞、空虚等一切负面情绪。
所以喜欢上了会让脑子都飘飘然的雌性高潮也很·正·常。
就连奥斯维德充满了雄性气息的精液矢仓也很喜欢,射入喉腔时,彷佛身体都被奥斯维德所填满。
人柱力空洞的内心,在那一刻得到了满足。
当然,矢仓自己也知道...被精液填满内心的空洞什麽的,实在太下流了。
‘可是,好满足’
少年喉间发出唔唔的低吟,垫在肉棒下的软舌颤动,将肉茎吞的更深,鼻尖几乎要触碰到奥斯维德的胯骨。
矢仓没有说话,向来沉稳的他带着些许急切地收紧了喉腔,眼神明晃晃的透着渴望。
“阿娜答很努力了呢...这就来满足你哦。”奥斯维德安抚地摸了摸他的头,是哄小孩一般的温柔语气。
矢仓被他这样温柔地爱抚,下身微不可察地扭动了下,越发难以忍耐。
来了、黏稠又充斥着雄性荷尔蒙的精液喷涌而出,都灌入少年的喉道之中。
“...嗯呼...咕...咕噜...呜......”
矢仓喉咙拼命吞咽的声音在狭小的储物间响起。
作为前代水影,矢仓跪在狭小的储物间之中,一脸迷醉地吞吃男人的精液,而外头还有着陪同奥斯维德前来作客的鬼灯满月......
怎麽想都太过放荡了。
但是矢仓已经好久没有见到奥斯维德了。
身体叫嚣着渴望,少年半眯着眼,难耐地嗅闻着鼻尖属於奥斯维德的气息。
直到耳边传来下流的水声,矢仓才後知後觉,感到有些羞耻地咽下最後一股精液,浓稠的白精将口腔都弄得黏糊糊的。
肉棒抽出时,嫩红的舌尖也跟着吐出一截,垂下一丝透明的唾液。
黏腻的唾液落到矢仓颈间的绿色围巾上,染上深色的水痕。
奥斯维德弯下腰,滚烫的大手伸进少年的衣摆,摸索着扒下了他的长裤,柔软的穴眼随着矢仓的呼吸起伏收缩着,被奥斯维德探进一根指头时软软地夹了夹。
如同勾引,却又十足青涩。
何况矢仓的眼神透露出他根本没这想法。
尽管身体已经是很色情的模样了,矢仓却还是不懂何谓勾引,盯着奥斯维德的眼神也只有催促之意。
‘...这样却显得更加情色了’
奥斯维德心想。
他双手穿过他的腋下将矢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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