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木卡卡西】的臀瓣,复述道:“别怕,我会让你舒服的。”
粗长的性器被青涩紧窄的穴肉包裹,这款媚药无法让人屁股里自主分泌淫液,都是靠奥斯维德的前列腺按摩,才得以让【旗木卡卡西】分泌出一些肠液。
配合肉棒流出的先走汁,作为润滑,勉强够用吧。
奥斯维德掐住【旗木卡卡西】的臀肉,胯下打桩似的操穴,粗硕的龟头来回辗过男穴里的前列腺。
卡卡西的前列腺有点深,但奥斯维德的性器却能够恰到好处地触碰到那块敏感点。
过分契合的肉体加上媚药的加成,此时浑身上下都十分敏感的【旗木卡卡西】很快就被奸到潮喷。
高潮时银发忍者露出了舒服又茫然的神情,显然并没有经历过雌性高潮的他无法理解这种感受是什麽。
“...啊、啊...这是...什麽...?”
高潮之後,银发忍者夹杂着呻吟的问句传入奥斯维德耳里。
“嗯?是小穴高潮哦?”
奥斯维德心中感叹,这款媚药也太过强力了吧?卡卡西明明是处子,却那麽快就潮喷了。
【旗木卡卡西】身体被顶的不断向前,胸前的中忍马甲略微贴合地面,布料摩擦时发出的声音与肉体的碰撞声混合成淫靡的乐曲。
在这种暗巷中交媾,即便满是不情愿,【旗木卡卡西】作为男人的劣根性,还是让他的鸡巴兴奋地跳动,甩动时淫液都飞溅在各处。
看起来很快就要射了。
奥斯维德判定。
他身体前倾,强硬地扣住【旗木卡卡西】的十指,整个身体几乎要趴在他的身上,【旗木卡卡西】只感觉好烫、好重,还有令人难以忍受的痒意。
是他耸动腰胯时垂落的发丝吗?还是【旗木卡卡西】加速了震动的心跳?又或者是自己被下了药的身体在躁动?
【旗木卡卡西】精神颤栗起来,黑眸氤氲着朦胧的水汽,淌下的唾液濡湿了微张的唇瓣。
奥斯维德滚烫的手掌紧紧扣住他的手,【旗木卡卡西】上半身挺起,腰杆低低地塌下。
粗硕的性器大开大合地操进满是淫液的小穴,肛口都被摩擦到略微红肿,被柱身触碰时更为敏感,伴随着肏进骚芯带着的快感,又疼又痒。
【旗木卡卡西】眼前发晕,嘴里再也憋不住,泄出了一声声呻吟。
猛烈晃动的鸡巴朝地面射出了白精,便再度被奥斯维德拖入慾望的泥沼。
奥斯维德用牙拉开【旗木卡卡西】的衣领,伸出舌头舔了下他的後颈,男人肌肤上沁出的汗液也被一并舔去。
对一名忍者来说,脖颈是足以触及他们敏感神经的部位了,【旗木卡卡西】刚绷起肌肉,便被奥斯维德湿漉漉的舔吻夺去心神。
‘像小狗一样’
但是身後时刻张扬着存在感的男性荷尔蒙,却让犬派的爱狗人士【旗木卡卡西】清晰的认知到,就算是狗,这个男人也是凶兽级别的!
两人十指交缠,慾念在性器撞进湿软的骚窝中急速膨胀起来,【旗木卡卡西】主动向後迎合,顿时升起更加响亮的撞击声,白皙的臀肉都被撞红了。
奥斯维德肆无忌惮,【旗木卡卡西】却深怕被发现,哪怕身体已经在主动迎合了,还是努力压抑着喘息。
“为什麽不出声了?刚刚不是叫的挺好听的吗?”奥斯维德亲吻着【旗木卡卡西】的後颈,含糊地问。
“...唔......”
【旗木卡卡西】已经有些认命了,他在被一个男人‘强奸’,但是因为很爽,男人不太正常的精神状态让这场强奸一度变成合奸。
但是被人问「为什麽不叫出来」,【旗木卡卡西】还是羞耻到耳尖越发滚烫。
“叫出来嘛,你的声音很好听,我很喜欢。”
陌生的男人向他撒娇。
他的嗓音因为情慾染上低哑,拉长了尾音时十足勾人,彷佛有把小钩子勾住了你的心尖,还故意左右晃了晃。
【旗木卡卡西】心想,自己肯定是被烫坏了脑子,不然怎麽会顺了他的意,乖乖松开牙关?
见他听话的叫出声来,身上的男人更加开心了,柔软的发丝蹭了蹭他的肩颈,粗鸡巴捣弄着骚芯,让【旗木卡卡西】越发头晕目眩。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