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刻,我深刻的认知到,我们父子之间没有任何默契可言啊。
‘这就是和卡卡西成为敌人的感觉吗?’
我盯着面前的奈子,最终还是默默叼住了,毕竟这是卡卡西的一片心意。
我嘴里含着乳粒,舌尖舔吮挑逗着细嫩的奶尖,勉强被安抚住了挣脱开木遁潜逃的冲动。
【旗木卡卡西】呼吸逐渐急促,胸膛起伏不定,另一边的奶尖可怜的模样令我有点看不过眼,主动松开嘴里的乳粒,投入另一边。
“哈啊、奥斯维德...唔,这不是吃的很开心嘛?”
他的声调似乎有点开心,手指插入我的发间,按着我的脑袋将我往怀里按。
是想要闷死我吗。
我挣扎着,别开脸时恰好看到他撑起小帐篷的裤裆。
“...你硬了?”
“......”【旗木卡卡西】垂下眼,轻轻“嗯”了一声。
模样是那麽的可怜可爱。
我的一腔慈父心都不由澎湃起来。
可惜我很快就意识到,怜惜卡卡西是我错了。
他脱掉我身上的裤子,自身的裤衩则半挂在膝弯,不安分地用柔软的臀肉挤压我下身的器物,勾引人的同时手上扒拉开我的衣服,我的晓袍都被他扔到地上去了。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我内心萧瑟,闪过了这一句谚语。
我的性器被他撩拨得十分坚挺,卡卡西湿润的屄口磨了磨柱身,有如小嘴吮吸,一张一阖地吸附着肉柱。
低沉磁性的嗓音响起:“乖乖说出来如何?奥斯维德。”
他面色潮红,却尽数掩盖在面罩之下,唯有红彤彤的耳朵尖才能察觉到一二。
“不是很喜欢我的身体麽?”
“哈啊...事成之後加入木叶怎麽样?这样我们也能够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
男穴吞进性器,湿热的穴壁收缩着,令人联想到绞紧猎物的蛇,那麽努力地在吞吃着粗大的肉棒。
我微微扬起脑袋,想看清卡卡西到底在想什麽,事情究竟为何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为什麽会变成这麽色情的拷问?
你是专业的忍者,暗杀、拷问、刑讯都通晓,抓到了木叶的心腹大患,怎麽看也不应该用如此柔软的方式对待他吧?
我自认自己在这个卡卡西心里只是微不足道的一角,爱情,对於木叶的看门犬而言又能算得了什麽呢?
木叶埋葬着他更多宝贵之物。
所以面对已经成为了会危害到木叶的敌人的我,他难道不是应该是更冷酷的态度吗?
粗长的性器被嫩屄紧紧裹住,银发忍者垂眸看着我,隐忍着喘息,继续说道:“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想要亲热都得偷偷摸摸的——”
他伸手扯下面罩,柔软的唇瓣覆了上来,滑腻的舌尖舔弄着唇瓣,探进口腔。⒎⒈“O(⒌· ⒏⒏^⒌\⒐ O
...被误会成求吻的动作了吗?
虽然常常被骂是个单细胞笨蛋,但我多少对自己也有点自知之明,比如常常被误认为在勾引人这一点、多少还是知道的。
毕竟带土总是这麽抱怨,说什麽我每次都在办公时间勾引他,害他都没法好好工作了。
我当下非常不服气,在陪伴「影」办公上我可是专业的,水门都表示用户体验极佳,怎麽看会忍不住都是带土的定力太差了。
是带土太好色了!
察觉到我的愣神,卡卡西不满地咬了口我的舌头,叼着我的舌尖吮得啧啧作响,兜不住的涎水顺着嘴角淌下。
同时他的腰臀不住上下起伏,因情慾攀上高温的肉体沁出薄汗,搂在我脖子上的手都汗津津的了。
交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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