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耸动着腰胯让坚挺的性器一下又一下地操进满溢着汁水的穴芯,勾走了奥斯维德的注意力。
松松垮垮的晓袍从肩头滑下一点,贴身的暗色紧身衣根本无法束缚住宇智波带土饱满的胸肌,胸肌随着上下起伏微微晃动着,两点凸起立在胸膛上。
龟头磨着骚嫩肥大的穴芯,原本温凉的甬道在激烈的摩擦中变得有些红肿,每动一下,便会造成火烧似的热烫。
肌肉结实的双腿颤了颤,宇智波带土哼出低沉的鼻音,早已被肏熟的肠道绵软地吸啜着龟头,体内的大肉棒随着耸动的腰胯进进出出地操着男穴。
潮喷时肉穴咬紧了肉棒,宇智波带土却压着腰将肉棒吃得更深,毫不怜惜自己哆嗦着的屄肉,粗暴地肏穴。
奥斯维德舒服的喟叹,他便会得意地轻哼,感受到屄里的性器又膨胀了,身体也跟着发烫。
到底是在惩罚谁已然说不清,宇智波带土从发了疯似的想要从奥斯维德身上看到更多愉悦的证明开始,便已经失去了惩罚的意义。
他并非在驯养一头凶兽成为家犬,而是自身也被铐上了束缚的项圈。
巨龙多情丰厚的爱意,还有那份热烈与纯粹,皆让人又爱又恨。
宇智波带土做不到让他舍弃其它的爱。
那麽,为了保证他是站在自己这一边的,宇智波带土也就只能更加努力了。
......
宇智波带土跨坐在奥斯维德身上,驰聘起伏,饱满的臀肉上下甩动,大鸡巴在屄里插出黏腻的水声。
掀起的衣摆大腿上满是热汗与屄水,
每每塌下腰杆时,鼻尖滴落汗液,男人的眉眼透着情慾的迷醉,死死地地盯着奥斯维德,像极了盯紧猎物的头狼。
奥斯维德感受到他的目光,呻吟中时不时夹杂着几句“带土”的喊着,可怜地呜咽着想要亲亲。
宇智波带土才不理他,刚啜完肉棒的嘴去接吻?他不嫌弃,自己嫌弃。
这麽多年过去,他早已看透奥斯维德装可怜的手段了,郎心似铁,丝毫不动摇。
...说是这麽说,可听到奥斯维德的声音,流着水的粗鸡巴翘得更厉害了,几乎要贴在腹肌上。
宇智波带土心底暗骂,平时操穴的时候怎麽不见他叫唤得这麽厉害,就是在故意勾引人是吧?
宇智波带土偏不给他。
他还没忘记这是在‘惩罚’奥斯维德,如果轻易地满足他、被他支使,那像话吗?
“哈啊、带土...嗯...要射了...!”
暖融融的精射进身体深处,宇智波带土的动作蓦然僵住不动了,喉咙里挤压出破碎的呻吟。
他用屁股高潮了。
後穴发着抖夹紧肉棒,宇智波带土拱起脊背,双臂绷紧的肌肉上浮现青筋,勃起的性器张开马眼,精液喷溅到身下之人的身上。
他正值壮年,射程广,奥斯维德的胸前都被溅到黏糊糊的精液,暗色的紧身衣染上白浊,带来强烈的视觉冲击。
简而言之,一句话:更色了。
宇智波带土抬起屁股,将肉棒抽离,穴眼被肏成合不拢的小洞,含着浓白的精液,若不是他努力缩紧後穴,肯定会滚落出来。
他正要起身离开,却被奥斯维德拉住了。
奥斯维德拽着他的衣角,“不行,带土,得清理出来才行。”
他还没忘记他们之间的约定。
蒙上眼部的护额被掀起一角,金色的眼眸坚定地望着宇智波带土。
宇智波带土瞪着他,不是说好了不许挣脱吗?
奥斯维德注意到他的视线,无辜地眨眨眼,“不是‘惩罚’完了吗?我就自己解开了。”
虽然心里有数这样是困不住凶兽的,但是奥斯维德就这麽轻松挣脱,还是让宇智波带土有点没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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