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几次忍界大战,本是最显赫的忍村的木叶已经打光了底蕴,如今落魄到需要小孩子提前毕业上战场的地步。
在这样的情况下,高层总不至于落下这颗棋子。
哪怕水门拼命反对,奥斯维德仍然被调到了战争最激烈的前线。
......
战争中,忍者遵循指挥营的任务,最终将回到指挥营汇报。
奥斯维德自然也不例外。
只是他的时间大多与水门班错过,几人已经许久没有见过面了。
这一次,奥斯维德以特别上忍的名义被召回,参与重要会议。
谁也无法忽视这名晋升极快、拥有「猩红」之名的木叶英雄的意见。
倘若他只是空有武力的莽夫还好,只需要将他当成指哪打哪的兵器即可,就如同曾经的「白牙」...可木叶高层思及奥斯维德曾在指挥营藏锋的经歷,觉得他不是那么简单的傢伙。
他们不得不赋予他一些权力,用来安抚这位战场上的大杀器,免得他的剑锋转向自己人。
虽然年纪尚小,但奥斯维德的武力值已经高到谁也无法看清的地步了。
他们曾一度高估他。最后一次次的任务,成了打脸的事实。告诉他们,这位少年比他们想像中更强。
犹如笼罩在云雾之中的高峰,谁也无法看清他的真实。
这无疑让那群政治家们十分忌惮。
......
标志性的瑰丽红髮让带土在人群中一眼就认出人来。
少年正处于生长期,抽条的速度很快,身板相较于身旁的成年人们稍显纤细。
强者总是有着特权的,更何况奥斯维德很年轻,大人们又对幼崽有着特殊的关照。
他的身上没穿标配的中忍马甲,柔韧有力的腰身被无袖的紧身衣勾勒出来,腰间的还滴着黏稠血液的佩刀被一旁的上忍熟稔地接过去,替它不懂爱惜的主人保养。
那个上忍使劲揉了奥斯维德的脑袋一下,姿态亲暱,带着属于前辈的宠溺。
带土对那个上忍没什么印象。他与奥斯维德应当是同一片战场的战友......
注意到带土的视线,奥斯维德朝他的方向,笑瞇瞇地挥了挥手。
‘气色很好,应该没有受伤’
得出这个结论后,带土松了口气。
那日,奥斯维德虚弱的模样在带土脑海中挥之不去,让他抑制不住对挚友的担忧。
以往带土空闲时会想着念着心目中的女神,如今带土的脑海中全是奥斯维德。
哪怕外头已经传得到处都是这位杀神的传闻,在带土眼里奥斯维德被笼罩着十级滤镜,如同善良又柔弱可怜的小动物。
他甚至脑补了奥斯维德在高层的逼迫下不得不拖着虚弱的身体上战场,然后被自己脑海中的画面搞得泪眼婆娑。
带土一度向上抗议,次次都被驳回。
水门老师本来与他站在同一阵线,但某次出了趟单人任务后就改变了主意。
“这是奥斯维德的选择。”
水门当时露出了极为复杂的神情,蔚蓝的眼眸却很是温柔。
“可是奥斯维德他......”带土欲言又止。
虽然还是不太明白那个术的原理,但带土在奥斯维德的解说下明白了一件事:自己与奥斯维德,同生共死。
带土不知道是奥斯维德将这个同生共死的术式设置成「只有奥斯维德会单方面受到影响」,还是他强悍到即便在危机四伏的战场仍然不会受伤。
自从分离以来,带土从未受到从奥斯维德那方传递而来的伤害。
带土不害怕受伤,却为此惶恐不安。
——他无法忍受自己的伤出现在奥斯维德的身上。
哪怕奥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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