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心想让他出出气也好。长腿老?阿?姨?后?续追更
十多年的保父生涯让他对带土十分纵容。
没想到少年骑到自己腰上,一边哭,一边手忙脚乱地扒下身上的衣物。
带土气势汹汹地伸出手来按在奥斯维德颈边的床铺上,床咚了奥斯维德。
“你不要也得要!”
少年吸了吸鼻子,含着哭腔撑起冷硬声调。
“不许你拒绝!今天我就是要把处女送给你!”
在带土看来自己完全是被暗恋多年的暗恋对象甩了,失恋了。
即便如此,他也想要将自己的身体送给心上人。
会很淫荡吗?这样的想法...带土忐忑地想,可是要将身体交给奥斯维德以外的人?怎么想也不要。
那这样不就得当一辈子的DT吗!带土才不要。处女脱处也好,他想要的人只有奥斯维德一人!哪怕强上,带土今天也要成功脱处!
在另一方面成功被宠坏了的小孩有着「无论如何奥斯维德都不会讨厌自己的自信」,熊得一批。
或许他的内心还暗含着「发生了关系或许奥斯维德就会和自己交往了」,这样的隐祕念头。
宇智波的执拗在带土身上再度显现出来。
少年解开绑带,平平无奇的深蓝色甚平里什么都没穿。乳粒嫩生生地挺立在胸膛上,短裤也褪到腿弯上,比其他部位的肤色更浅一点的小麦色臀肉暴露在空气中。
奥斯维德犹如被强取豪夺的小媳妇,眼睁睁的看着他将屁股对准了早已勃起的性器。
没办法,巨龙就是这么经不起撩拨。
更何况奥斯维德早出早归,生活作息规律,家里还有小孩在等他,昔日的花花公子来到这个时代后连一个情人都没有。
对于重欲的巨龙而言,他真的憋了很久了。
带土哭得很凶,一边默默流着泪一边往下坐,奥斯维德愣是没敢拦住他。
淌着屌水的龟头触碰上臀缝间的隐秘之处,未经人事的穴眼如同紧闭着的花蕾,即便被主人擅自送给了他人,也不太能进去,连续滑开了好几次。
惨遭滑铁卢,少年急得瞪眼,猩红的写轮眼在战场上凶名赫赫,在床上只剩下可怜可爱。
“可恶,怎么进不去?”
带土可害怕奥斯维德跑了,动作越发急切。抬腰再度试了几次都没能进去,反倒像是飢渴地主动用肉穴蹭着鸡巴。
被硕大的龟头摩挲着,紧闭的穴口收缩了下,逐渐张开一道狭小的缝隙,隐约可以看见张吐的嫩红穴口里头含着的淫水,是可以交尾的状态。
被蹭开的缝隙浅浅地含住一点龟头,带土松了口气,总算可以了。
穴口的褶皱被侵犯进来的大鸡巴撑平,含着龟头软乎乎地啜了下。带土红着脸,下身的肉棒立了起来,似乎还没被肏穴就觉得很舒服了。
在奥斯维德的注视下,他的呼吸声越发急促,努力扭着腰枝将鸡巴吃进穴里。
炙热坚硬的肉棒一寸寸地顶开层叠紧绞的肠道,如同处女破处,将青涩的甬道姦开,变成属于‘丈夫’的形状。
“啊...啊...奥斯维德,你看到了吗?你的唧唧进来了......哈嗯,屁股被填的满满的,嗯嗯...好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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