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规矩,红镜太夫的身价也会降低的......”
自称为阿飞的面具男好一会都没有说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最终,他有些不甘地道:“好吧,那我就再等等。”苌煺铑A銕缒?更群九二肆衣∧五七陆五肆
“你快一点递上拜帖!”
他催促,如所有惊鸿一瞥的男人一般。
1.
平时聒噪的男人在花魁面前异常安静,常常惹怒同事的气人口才完全没用上。
他坐在远处,遥远的距离让男人有些不甘,又似乎松了口气。
满屋的游女热热闹闹地玩乐,一张张的面容各有千秋,或娇美或清秀,却都没有提起男人的兴致。
这些只是他用以向花魁宣示财力的工具,也仅此而已。
花魁的视线落在身上彷彿燃起火星子。
咽了咽口水,阿飞麻花似地扭动了下身子,口中漫无边际,“这样看着我,是迷上人家了吗?”
他捧着脸,做娇羞状,“好热情的眼神,真令人害羞。”
捧着面具做出的娇羞情态甚是滑稽,让人严重怀疑这人是在耍宝。
第一次见面的花魁是不会有任何对话与互动的,此时是她们打量客人、决定是否有第二次会面的环节。
红髮的花魁没有被逗笑也没有生气。
‘她’偏了偏头,金色的眼瞳极为澄澈,不像是长年待在复杂的花街该有的眼神。
“...我还会再来的。”
彷彿屁股有火焰灼烧。阿飞蹦起来,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匆匆离去,差点绊倒了自己。
红镜太夫望着他风风火火的背影,举起桌上的酒杯,抬手一饮而尽。
姿态说不出的写意风流。
周遭的游女在客人走了之后纷纷亲暱地靠上来。
一位粉衣的游女从袖中拿出手帕,小心翼翼地替他擦拭淌下脖颈的酒水,“哎呀,您又来了,脱妆了妈妈桑又得生气啦。”
“没事的,这里不是还有你们吗?”
红镜太夫眨了眨眼睛,转了圈酒杯,唇印烙在白瓷上,显得格外醒目。
......
他曾在十几年前有幸见过她。
当时红镜太夫虽然还没有当今的「倾国」之名,却已经是相当受到追捧的花魁了。
而自己若非是任务、藉了老师的光,此生恐怕都见不上她一面。
当时还是少年的宇智波带土被容姿秾丽的花魁惊艷到。如同少年时最绮丽的梦,久久无法忘怀。
“花魁竟然是男人呢。”
宇智波带土恶劣地勾起唇角,隐藏在面具后的面容无法被任何人看到,声音感嘆而轻柔,带着一股跃跃欲试。
“...是的呢。”
鬓髮散乱,被他粗暴压在地上的花魁语调慢吞吞地道。
看不出紧张。
他的双手被男人戴着暗色手套的大手钳住,动弹不得,是一个充满了暧昧的禁锢姿势。
“该怎么办呢?花魁小姐。”宇智波带土表现的就像一个爱慕着花魁,却因为无法佔有而扭曲了爱意的追求者,“我可以用这个秘密来威胁您吗?”
【这个秘密能够让您来爱我吗?】
红髮的花魁微微蹙眉,似乎在思考。
宇智波带土戏嚯地看着他,明明身高这么高挑,嗓音也偏中性的清朗,这么多年来却都没有被察觉?他真是对红镜越来越感兴趣了。
“开玩笑的,阿飞当然知道花魁小姐不会爱上任何人,所以——”他直起身子,做出投降状以示友好。
话音未落,两人的姿势翻转,宇智波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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