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经人事的男穴被操开,滚烫的阴茎侵犯进肠道,将一股股淫液捣出。阿飞夹紧了穴口,仍旧无法阻止肉棒的抽出,不一会又被重重插进骚芯,“嗯啊啊啊!”
“太深了、哈嗯,好烫、轻一点...嗯啊......”
生理性的泪水淌下脖颈,暗色的布料颜色更深了些,男人的语气湿漉漉的,很是可怜。
“阿飞先生这是在和我撒娇吗?”
作为叛忍组织的成员被花魁按在身下侵犯,向他求饶撒娇,祈求肉棒能够插的轻一点。
奥斯维德低头蹭了蹭他的脖颈,姿态亲密,如同交合的恋人般。胯下的动作却完全没因此减轻力道,将男人插弄的很狼狈。
汁水氾滥的小穴被插肿了,却还是延绵不绝的传来快感,快要将男人逼疯。
他的双腿讨饶地勾住奥斯维德的腰,手指用力按在了肩膀上,忍耐着过载的快感,奥斯维德身上的衣服都要被他弄破。
一下子就这么激烈,母胎单身的老男人忍受不了这等刺激。
浑圆的胸肌被揉搓,掐着乳尖肏进穴里,上下被夹击,男人的性器再度挺立,垂在小腹滴下透明的液体。
直挺挺的肉棒被肏得胡乱甩动,淫液四溅,蜜色的肌肤沁出黏腻的汗液,两人的身体都升起高温,喘息声交缠,不分彼此。
阿飞没有回答,只道:“花魁小姐果然只是想要玩弄阿飞的身体......”
矫揉造作的腔调,也因染上情慾变得令人耳热的甜腻。
奥斯维德低下头亲了亲他的耳朵,“我以为方才只是情趣而已?”
难道真的把那种说法当真了?
“只、只是情趣吗?”
阿飞扭了下腰,委屈地道:“可是我让你轻点你都不听!”
“现在听了。”
奥斯维德放缓节奏,比起方才如狂风骤雨、激烈的交尾,现在的律动显得很是温柔。
可阿飞却有点不满足,只是这样不够舒服,也没办法将骚点都狠狠肏到。
“那个、还是重一点吧?”
粗鸡巴抽出一半,再一口气插进小穴,阿飞满足地轻哼,体内被撑的满满当当的,肠道吸裹着肉棒,前头再度射出白精。
精液腥膻的气息取代了原本充斥着房间的浅淡薰香。暧昧的气氛更重,男人被这样的气氛裹挟,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去了!哈啊,又射了...!嗯呜,舒服到快要死掉了......”
阿飞大声地浪叫,靠近腿根的肌肉抽搐了下,湿淋淋的一片,触手滑腻。
奥斯维德开始耸动腰身,改为掐着阿飞的腰大力地抽送,这一次插的更深,整根性器都没入穴里,挤在外头的囊袋,打在屁股上发出响亮的肉体碰撞声。
更为狭小的穴腔被粗鸡巴填满,箍住龟头,很辛苦的样子,男人身上冒出的汗更多了。
奥斯维德更热,身上的衣服在春季厚度刚刚好,但是在性爱中就显得很碍事了。
湿薄的和服贴在肌肤上,髮丝拢着晶亮的汗珠,眼神略显迷醉,对上后令人心脏猛然一跳。
沉重的呼吸起伏不定,穴肉被肉棒驯服,腹肌分明的小腹收缩着配合肏干的节奏。
喊着“要被肏坏了”,潮喷的小穴分明绞紧了,不肯让肉棒离开。
紧紧地贴附在肉棒上的穴肉痉挛着,感受到性器再度胀大,“呃嗯、又变大了。”要射精了吗?
宇智波带土有点犹豫,他不想被内射,可是也捨不得大鸡巴。
只犹豫了两秒,硬梆梆的肉棒就加快了节奏,兇猛地抽送。姦得他脑海里只剩下大肉棒,湿软的肉穴榨精似地吸吮着。
贴合得太紧密,连肉棒上的青筋跳动都能清晰感受到,面具闷得他头晕目眩,没有丝毫抵抗地被中出,肠道都是浓稠的精液。吃﹐肉群二〃三?灵六﹀九二三﹔九︰六?
手臂的肌肉鼓起,阿飞含着泣音叫了几声,被内射的快感刺激得他再度潮喷了。
......
大汗淋漓的两人躺在床褥上,阿飞浑身上下都是暧昧的痕迹,小屄都被肏熟了还是死活不肯摘下面具,却突然冒出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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