狙击手火力充足。
可失了章法的子弹没有多少威胁,再多发也一样。
宇智波带土轻易就避开了,最大的损伤是面具不慎被子弹擦伤,裂开的一小道缝隙。
男人面具下的面庞咧开嘴角,露出一个狂气的笑容。
他撩开女僕装的裙摆,手放在大腿的枪套上,正想展开反击,就见到旗木卡卡西拎着一只狙击枪推开房门走进来。
淡淡地硝烟气味,传到宇智波带土鼻尖。
“什么嘛,原来你也发现了啊,带土君。”白髮的女僕嘁了一声,“本来还以为能够独佔功劳,向少爷讨要奖励呢。”
窗外再也没有任何动静,宇智波带土明白,这是人已经被旗木卡卡西解决了。
预定的暗杀计画被狙击手与旗木卡卡西中断,宇智波带土不得不放下这项计画。
他扬起眉眼,讥讽地道:“会让子弹射进来,还想向小少爷讨赏吗?”
旗木卡卡西捏紧手中的狙击枪,“...这次你说的没错。”
“是我失职了。”
垂头丧气的白髮女僕,彷彿连头上总是竖起的白色髮丝都低落地垂下,变得服帖。
反而像是落水的猫咪似的,浑身的毛髮都湿漉漉地贴在身上,叫声也变得微弱。
奥斯维德从宇智波带土怀里挣扎着下来,凑过去拍了拍旗木卡卡西的腰,安慰他。
“没关系,卡卡西已经做的很好了。”
宇智波带土看着旗木卡卡西配合自家小少爷的身高蹲下来,却觉得他只是为了找一个看上去显得更加可怜的角度。
从上至下的视角,不是很容易觉得下方的人很可爱吗?
“...我还是您最可靠的女僕吗?”旗木卡卡西抱着曲起的膝盖,半抬起眼眸,得寸进尺地道。
涉世未深的奥斯维德轻易被矇骗,张开双臂抱住可怜地“喵喵”叫的小猫咪(尽管这个小猫咪体型比他还大了一倍)。
红髮少年大声宣佈:“卡卡西你就是我最最最可靠的女僕!”
旗木卡卡西倚在少年稍显单薄的胸膛上,得意地勾起唇角。
宇智波带土如同圣上遭到奸佞魅惑的忠臣,拳头邦邦硬,捏得指骨嘎嘎作响。
旗木卡卡西被安抚好支开。少年不知何时回到宇智波带土的身边,一双没有丝毫老茧的掌心包覆住男人收紧的左拳。
对比起宇智波带土手上作用是防滑(好方便拿枪动刀)的暗色手套,少年的掌心不如女孩娇嫩,却已经十足柔软。
“面具坏了哦。”
宇智波带土摸上自己的面具,指尖触及那道细微的豁口,心说:这不是还能用吗?
对金尊玉贵的小少爷而言,这样就算坏掉了吗?
那定义还真是与他这种人不一样呢。
“......”想归想,宇智波带土却不知为何没有出言嘲讽。
面对沉默的杀手,奥斯维德瞇起眼眸笑得狡黠,“因为是保护我而坏掉的,我送给带土一个新面具吧?”
宇智波带土一眼就看穿了少年在打什么主意。
...话说他真的有打算隐藏吗?
该说太过浅薄,还是太过好懂?这位名字与日本的风格格格不入的小少爷,纯粹透彻得令在社会上摸滚打爬的骯脏成年人不太习惯。
他放任了少年牵着自己的手来到另一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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