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大骚奶头,被电的又红又烫几乎要熟了。
顾修再也忍受不了的疯狂挣扎起来,
“嘭!”
右侧的那边奶头竟然被他硬是生生从夹板中给挣了出来,猛的大力弹回到他的胸脯之上,给粉艳艳的嫩奶包都弹出了一道白印子。
只剩下左边的一颗奶头留着还不到三分之一的奶头尖肉还吊着金属尺夹子,被三斤的重量重重的吊着几乎都垂到了床表面……
由于他的口水还在疯流,电流根本无法停下,只能一直反复的击打折磨蹂躏他。
直到他最后终于垂下了他已经痉挛到僵直的头颅,被迫耷拉在床上,口鼻眼中的涎水鼻涕眼泪,都渗进了床褥,一切才终于缓缓的止歇……
“呜呜呜——”
顾修的喉咙间都是虚弱的呜咽声,浑身尽是汁水淋漓的打着尿摆子,完全没有了往日的恣意潇洒和凌厉棱角,看的许彦终于是有些不忍心了,再压抑不住内心的情感。
他半揽住顾修的身子,无比温柔的用手心揉着他的头发安抚他,
“你还没告诉我,后来两天怎么过的。你回答的我满意了,我就原谅你好不好?”
刚刚收到的刺激实在太过强烈,顾修的大脑过了好几秒才消化明白许彦的意思,浑身倏地停了一下,缓缓抬起淫态还未完全散尽的痴脸,
“你,说真的?”他的嗓子哑的像风箱。
“嗯!”许彦对着他点头道,“只要你答的我满意。”
“怎么算是满意?”
许彦顿了一下,想了想又道,
“你是母狗吗?顾修是许彦的骚母狗吗?”
一向是一本正经的许彦突然看着顾修说出这样的话,顾修猛的没反应过来,又是迟疑了一会儿,才刚刚稍稍褪去情欲热意和燥红的脸,又瞬间重新染满霞色恢复滚烫。他觉得自己攒了这小半辈子的羞耻心,都是为了留在此刻对着许彦的。
他听到自己像个小鸡仔一般,用极度羞耻的软弱声线,偏偏还是最最粗剌难听的嗓音,极度不协调的对着许彦道,
“顾修是许彦的骚母狗。我是老攻的骚老婆。”
“那这儿呢?”许彦又用自己手中的皮带蹭了蹭顾修胸前娇柔的嫩奶包,和不自然低垂的膨大奶头。一边因失去了自然弹性,自己扁烂耷拉着;而另一边则是被外物的重量生生坠的被迫绷直蹭着床褥。
因为只有少量的奶头肉还被狠箍的金属尺间,收到的蹂躏疼痛不知是原本的几倍,殷红的奶头竟都被硬是夹的都泛白失去血色了。
“这是,这是——”
过电的酥麻逐渐退却,身上的各种酸爽疼痛逐渐回归。
顾修小心的抽着气,强忍着不去震动胸腔引得自己可怜的大奶头再受刺激,脑中快速措辞想着如何能把自己心底最淫乱也是最真诚的自己传递给许彦,
“这是给老攻吃着玩的贱骚肉,也是以后给咱们的宝宝磨牙用的肉奶嘴儿。以后一颗给老攻,一颗给宝宝,随便嚼随便咬,时时刻刻都要被塞进口里或是戴上奶夹、吸奶器狠狠的折磨。我的骚奶头最贱了,越是被嚼就越是爽,越是爽就越是想被玩的更骚更贱,更是劲弹扁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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