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彦也不知道到底过去了多久,总而言之那种爽到要突破人的生理极限的快感,终于停下了。
他以一种极为怪异的姿势扭曲着身子扒着墙壁挂在床头,而逼仍旧还死死的被粘在顾修的脖子上,屌也仍旧正被顾修整根的吞含着。
两人都缓了好久,这一次是许彦先恢复自如的。
他绵软着四肢,挣扎着想向起抬屁股,可是淫逼之下一阵扯痛。
“唔~”
似乎是阴唇肉被粘连在了许彦的金属项圈上,他一动就撕拉的厉害,也不知道是不是刚刚的电击把逼给电糊了。
想到这儿许彦更是觉得委屈了,哪个攻有比他还惨的了?
自己的受老婆不光是天天嫌弃自己的逼松逼烂,还天天想着要更加变着法变着花样的玩自己的淫逼。
还有前面的屌也是——
“嘶!”
许彦想稍往后挪了一下自己还处在酸麻中的腰,可哪想到屌被拉的死死的,根本就拽不出来分毫。
呜呜,许彦想要哭了。
他想起顾修之前给自己讲的,他每晚出去晾臀喂蚊子的故事。
他每回自己给自己口交的时候似乎就是像这样,将自己的屌尽根吞没,用嗓子眼儿的肉死死箍住大龟头,伞状的肉翼被迫张开正好卡在韧肉环上,无论怎么拔都拔不下来。
只能最后自己爽的昏厥过去,等到第二天清醒过来的时候,硬屌稍稍软趴了些许,再勉力将屌狠劲拔出……
许彦忍不住委屈的真哭了,所以他也要凄惨的保持这个姿势一直到天亮屌软下来,再大力拔出来吗?
可顾修那根东西他自己口交的时候好歹因为体位受限,只是卡在嗓子眼儿那里,最后还好拔些。
但现在自己的这个情况完全不是啊,他是极其深入的直接艹满了顾修的整根喉管,屌头几乎已经碰到食道口的前端了。而伞状肉翼和冠壑沟更是被卡在了更为深入难缠之处——顾修的喉结!所以自己要怎么才能把屌拔出来呢?他不知道了,真的不知道了。
而正在这时,顾修终于也悠悠转醒了。
他先是舒张鼻翼深呼吸了几下,跟着一手松开许彦的腰,摸到自己的脖颈儿“啪”的一下解开了项圈——
许彦发誓,他立刻觉得自己的屌头松快了好多。
而顾修的头颈间的肌肉也瞬间放松了不少,呼吸都平顺了了很多。
他“pia、pia”两下拍了拍许彦的屁股,跟着硬是托着他的臀部,将他从自己的脖颈儿间抬了起来。
这次许彦甚至都没有反悔的余地,就将粘连的逼肉硬生生从那项圈上拽了下来。
跟着顾修终于得以伸手可以把哪个折磨了他半晚的器具摘了下来,随手丢在一旁。
而后他抬着眼睛幽幽的看着许彦,屈起双腿为了方便施力,默默的掐着许彦的腰,边放松喉颈间肌肉,边硬是用力将许彦的马屌慢慢的、一厘一毫的,从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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