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危一巴掌把那带唾液的血扇在了他脸上,他抽搐着射精,脑袋被打得懵懵的,嘴角还挂着稀释的血,顺着脸庞从下巴滴落。李危掰正他被打偏的脸,“你他妈就算是死了也不关我事。”
阴茎被她握在手里软了下去,他的腿还在条件反射地抽搐,再没有力气动弹,脑袋无力地垂在水箱上。就在他以为能暂时休息片刻,一双手掐上来堵住了他呼吸的通道,“呃...?!”他模糊的视野里是李危用劲而显现的小臂肌肉线条,无法呼吸,无法气体交换,无法说话,感觉脖子以下被阻断,他的求生意识在让他的右手动起来,但动起来又能如何,完好的时候都无法抵抗,半碎不碎一碰便疼的状态又该怎么抵抗她的杀意。
“反正你...那么想死...”她的意图更加明确了,“不如就带着那些照片一起死在这里...”
大拇指按在他跳动的动脉上,几乎是下了死手,乜生被铺天盖地的杀意震到耳鸣,视线开始出现破碎的断面,天旋地转。恍惚之间听到有人在喊,“李危”,好像是他在喊,但是他分明说不出话,有种美梦与噩梦与现实叠加在一起的朦胧感。
“李危!”突然有人扯开了李危的手臂,乜生一阵晕眩,身体再无余力支撑地往一侧倒下,却进了某人的怀里。
啊...是李危的头发,蹭着他的脸颊,痒痒的。
她们似乎在争吵,但意识模糊的乜生只觉得李危的怀抱很温暖,明明他出了那么多汗,但他还是觉得冷。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被随意摆弄,脱去了外套和项圈,被套上了一件陌生味道的衣服,身体轻飘飘的,好像自己在李危怀里化成了一滩水。乜生感觉自己是冬日里被李危随手抓的一抔雪,被她的手反复搓捏,直至成为一个圆滑的球,但太阳突然升起,顷刻间他融化在了她的手心。
失去意识后他做了一个梦。
皑皑大雪,他追逐着一个人的背影一直跑,但距离从未缩短,那人也从未回头,他感觉自己的步伐越来越沉重,像是压了无数个死去的悔恨,直到双脚僵硬再也踏不出一步,那人就这样消失在了大雪之中。
为什么这里只有雪和自己。
为什么我的梦如此苍白无力。
突然有人拽住了他的脚踝,在他回头的一刹那苍白的世界就被染上了一抹红,他倒在雪地中,从腹部流出的红色一点一点地染红整个世界。雪地已然成为一片血海,而天空依旧苍白无力。
突然她占据了天空的一角,张大了嘴,又露齿笑,似乎是在喊某个名字的口型,但是他的世界只剩下耳鸣。
他突兀地从梦中惊醒,冷汗浸湿了他的头发和枕头,吸气,呼气,感受氧气和二氧化碳的交换,规律地响着标示他心脏还在跳动的滴声,他试图坐起身,却发现两只手都无法用力。
一旁的护士听到他沉重的呼吸声,放下手中的记录本过来问他的身体状况,乜生四周张望,虽然有两张病床但没有其他人,病房里只有一个护士。他只是喘着气,默不作声,护士只能跑出去喊家属过来。
乜生看到李危走进病房突然双眼就有了精气神,试图用手肘把自己的上半身支撑起来,李危手里拿着厚厚一叠检查单,他以为她又要拿纸甩他脸上,下意识把头低下,但李危只是把检查单放在一旁的椅子上,俯身把乜生的病号服袖子往上一拉,无数用小刀划出的刻痕从手腕一路至肘窝,新伤结痂在旧伤,密密麻麻。
他惊愕地翻转手臂把那些自残的痕迹压在床里,面对李危平淡的视线,他百口莫辩。
李危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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