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危发着愣接受这个吻,但乜生因为头痛欲裂和小腿疼痛再度昏厥在她怀里。
本来他应该昏在地上,脑袋会重重地砸向地板,但李危却下意识地用手接住了他。
阿生,你想死在我怀里吗。
阿生,我从来都没有开心过。
阿生。
能不能不要恨我?
二十一*长腿21老啊姨21
李危,有时候我在想,如果你能回头看我一眼就好了。
但是你真的回头看了我一眼,我又在想,你要是对我笑就好了。
人的欲望总是无穷无尽,我会想拥抱你,亲吻你,与你做爱,甚至渴求你的爱。
可是李危啊,你在看我吗?在看着我的丑态,欣赏我手无足措的恐慌,明知我不会舞,却偏要拉着我在炼狱的中央起舞。我摔倒了,你看着我,让所有人都来围观我的窘迫,而你冷漠地旁观,好像并不认识我。
可你第一次遇见我,分明将我从无尽的黑拉了回来,从此我的光便是你了,但春雪追逐太阳好像根本就是一个错误,我追逐你只会被烧得千疮百孔。
可是李危啊。
我活得那么惨是我活该吗?
...
乜生仍然在那张床上醒来,他几乎无法动弹了,小腿被缠上纱布和木板,哪怕是走路也不能自己走,因为只有一条腿,其他都坏掉了,连搀扶都做不到。
他试着用仅剩的那条腿支撑身体,却听到了铁链摩擦的声音,他惊愕地看向右手,手腕被镣铐连着铁链,固定在某处,长度很短,几乎只要离开床锁链就到了极限。乜生望着敞开的窗户,分明就那么近,鸟儿都能停驻在窗边,他怎么就无法到达。
似乎是听到了铁链碰撞的声音,李危从卧室外面开门进来,她的眼眶还是红红的,哭了那么久,一时半会要消去很难。她摸了摸乜生的额头,确认退烧了之后又开始问他想吃什么。
乜生不再同以往那样扭捏地说些“不知道”“对不起”,而是清楚地告诉她:“我什么都不想吃。”
李危划动着手机屏幕,又转移了毫不相关的话题:“我跟老师说你身体状况很差,需要休学。具体手续等你身体好了就去办。”
乜生心一紧,瞥向手腕上的镣铐,垂眸,“你就算不给我戴上锁链,我也跑不了。”
李危鼻子吸了一下,自顾自地说“我买了三文鱼”,乜生看着她像小孩子犯完错做些可爱的事认错一样,但是乜生摇头,“我不想吃。”
她像没听到似的,去把三文鱼拿了过来,她说这是新鲜的,不是冷冻的,乜生看着一盘华丽装饰的料理,只觉得没有用,食物终归会被呕进马桶里,为什么要装饰得那么光鲜亮丽?
李危用筷子夹起一片三文鱼,沾了酱油,问他要不要沾芥末,乜生甚至都没有吃过芥末。李危本就知道得不到答案的,所以她给三文鱼沾上了芥末,强硬地掰开他的嘴让他吃,被刺鼻的辣意呛得流出了生理泪水,他毫无例外地把它呕在了床上。
“不喜欢吃芥末对吧,那我不放了...”她说着就要把沾着酱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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