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危的食指又放在唇上,她瞟了一眼手机,他还没挂断。
“学姐,你又不挂电话,也不说话,是想放置我吗?”
从手机里传来熟悉的声音让乜生双目紧缩,他偏过头惊恐地看着依然亮屏的手机界面,挣扎着把李危的手给甩开,试图伸出右手臂用打着石膏的手去按挂断,却在即将触碰的瞬间被李危狠狠一顶,他疼得上身趴在床上,牙齿咬着床单不敢叫出来。
李危把他身子翻过来,让他膝盖跪在床上以一种后入的姿势趴在距离手机只有一步之遥的地方,她开始晃着腰将胯撞在乜生的屁股上,巨大的肉棒抽插着他的后穴,屁股被一次次撞击打上红印,每次操到最深的的地方就会被挤出肉浪。乜生被操得又疼又爽,他听出来手机那头的声音是乐园,他更不敢叫出一个字,被他咬着的床单被唾液浸湿了一大片,双手没法支撑,也不能抓着什么东西,上身只能贴在床单上,屁股高高地抬起被一进一出地抽插,整个身体都被操得晃动。
似乎是肉棒和后穴交合的声音太激烈了,手机那头慢慢地飘出一句:“学姐,你难道,在做爱吗?”
乜生瞪大了双眼,李危操得越发凶狠,他再也无法忍耐地漏出了几声呻吟,右手颤抖着去碰手机,在乐园说出第二句话之前终于碰到了挂断键,他摇晃的视野里看到手机屏幕终于不是在通话状态,牙齿瞬间松开了床单,他所有忍耐的疼痛、情欲、荤话都一并宣泄而出。
话到嘴边又总是被操回去,肉棒插到最深的地方他立刻失语,像是被掐住了脖子一样断了所有话语,她还偏偏总是一个劲地插到最里面,他把脸埋在床单里断断续续地飘出几个“不要”“太深了”“要死了”。
她一巴掌打上他柔软的屁股,手掌印轻而易举地就留了下来,他一下就被打射了,屁股又被接连扇了好几个巴掌,他的前端几乎是被抽一下就射一点,射得乱七八糟,他哭着说“小穴要被操烂了”,李危还是在狠狠地撞进来。
不知道操了多久她按下了手里的按钮,肉棒在最深的地方喷出了液体,她几乎是要把下身与他的屁股贴在了一起,肉棒从他后穴里被拔出来之后,粘稠的液体从穴里流了出来。他抬着屁股浑身抽搐,后穴被操得合不上了,李危一放开他的屁股他的身体就侧着瘫下来,后穴流出的液体流到了床上。
李危抹了一把他后穴流出的液体,自言自语说“做得好仿真”,她爬过去笼罩着乜生瘫软的身体,看着他头发被汗沾得湿哒哒的,潮红的脸与失神的双目,格外疼爱地亲了亲他的脸庞。下一秒她抱起乜生的左腿放到肩膀上,将肉棒再度一次深插进合不拢的后穴,本来快被操晕过去的乜生惊叫一声,他看向李危,虚弱地求饶:“太大了...李危、不要...真的会...呃!”
李危抱着他的左腿又在乜生的后穴里撞击,她听着乜生的呻吟与求饶,边晃动着腰边说:“你不是要我把你操怀孕吗?要怀上孕操一次怎么够。”
可是哪有用这么大的肉棒又这么用力地操他啊!
乜生用右手挡住了控制不住翻白眼的脸,李危操着他的后穴去把他手臂给掰开,她捏着被操得直颤抖的脸,说:“你也说点话,不然怎么假装你有子宫。”
这样操得...哪里有力气说这种话...
“你...你慢点...我、我才...我才能说...”他说话的音都是颤的。
李危真的慢下来了,乜生喘着粗气,却是瞪着李危质问:“你...你和乐园...是...炮友吗?”
她突然停下了抽插,看着乜生有些小脾气的涨红的脸,噗嗤笑出了声,“如果我和他是炮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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