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危把手机熄屏塞进口袋里,搂上乜生的脖子就是一顿亲堵上他的嘴,乜生浅浅地回吻,手扶在她的腰上,像蛇一样线条的腰,他不经意伸进了她的衣服里,揉捏着她戴着胸罩的奶子。李危边吻边拍着他肆意乱来的手,松开唇之后一把拽开他,瞪着他说:“你再摸今天就别想去约会了,我会把你从现在操到第二天早上。”
乜生倒是更肆无忌惮地搂上她的腰,用极其色情的声音在她耳边低声说:“那我们不去约会了,老婆,就把我操到第二天早上...”
哎呀怎么还在演啊!李危罕见地因为害羞而红了脸,她拽着乜生的耳朵把他连拖带拽地拉到门口,乜生说着“错了错了,疼”,李危这才松开了手。她鼓着脸瞪他,“我说要约会就约会!我就是想约会嘛!”
像撒娇的小学生,乜生觉得李危才是仓鼠,不由得捏了捏她鼓起的脸,直接把她那两个鼓包捏瘪了。
李危拿起包拉着乜生的手打开门,没了夏季的炎热,但存有余温,踏入秋日的凉爽,阳光被云遮了一角,还有什么时候是比现在更适合去约会的时刻呢。
李危挽着乜生的手臂在路边等待着出租车,她漫无目的地看向天空,云的模样多变,但似乎从来都是一片云,从这边飘到那边,从那边飘到这边,挡住太阳,降下雨水,随心所欲,自由自在。
她突然看到大雁南飞,整齐又迅捷地掠过她狭小的视野。
李危觉得,让乜生成为一只能自由自在飞在云间的鸟会更好。
就算他最后会命悬一线地出现在她的抽屉里,她依然会怀抱着鸟儿脆弱的身体,直至葬于花坛之下。
但是鸟儿不能生来就被锁在笼子里吧?
它一旦飞出去过再回到笼子里就会横冲直撞地伤害自己,这个笼子对它而言太小了。
“李危?”乜生见李危一直盯着天空,也顺着她的视线看去。长﹕腿﹔佬〃阿﹀姨整<理
只是云,只有云,但好像又不止有云。
“阿止,我好想做一片云啊。”她突然叹道。
乜生不知道李危在想什么,但只是与她十指相扣,看着微微飘动的云说:“那我就做雨,生下你,又再被你生下,长此以往。”
李危愣了几秒才理解他的意思,水滴组成云,又从云中落下,再从海中上升,循环往复。
“那我和你不是本质是一个东西吗?”她说。
“我们本质难道不是一个东西吗?”他反问。
总觉得有歧义,但是李危无从作答。
出租车来了。
大雁飞到哪里去了呢。
说约会结果做爱了,说做爱结果约会了,我们李危主打一个跟你唱反调。
写的有点累,每天写这么多精神有点不太好。
其实本来就是因为有点焦虑所以写的,结果越写越焦虑了。
可能会每天更得少一点调节一下。
后面大概是讲李危高中的事然后高中的人物进入主线,还有一点李危家里人的线。
本来感觉开始写的时候精神挺好的,越写精神越差了怎么回事.jpg
很久没写文了,感觉写文还是一件很幸福但是又让人精神失常的东西(
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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