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只怪你偏要出生!
在我们互相怨恨的岁月中,平添了一笔转折。长〃腿佬<阿姨整︰理﹀
谁能想到那悲剧就能发生在我身上呢。
闫耶文抱着爸爸的遗像,而我抱着妈妈的遗像,在一片哀鸣之中像两个展览品一样,人们走过,只是看一眼,说道一句,匆匆离去。
现在真的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
我拉上他的手,他没有哭,我也没有哭,他像是攥紧了父母唯一的遗物一般抓着我的手。
这可怎么办呢。
我要从一个可恨的姐姐成为他的母亲。
他不再与我争夺营养,而是直接从我身上吸取营养?
我看着那张与我一模一样的脸,与那一头火烧般的红发,他攥紧了我的手,要烧死我,要夺取我,要把我吸收,要成为我。
天啊!我的恶报,如期而至,不由我辩解一词一句。
六十六*长腿66老啊姨66
超级骨科要素
我想杀死我的弟弟。
靠着父母留下的遗产根本不足以支撑我曾经奢靡过的生活习惯,还要拖着一个弟弟,我又只是一个还在上学的女孩子,我无数次想,趁着他熟睡,把他掐死,幻想他的尸体被我冲进下水道。
但是手悬在半空,他梦呓着喊姐姐,喊妈妈,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和他是血脉相连的姐弟,又是不得不成为他母亲的女人。
对了,给他买一份保险,然后假装让他意外身亡,我又得到钱又可以去跟有钱人家卖惨让他们领养我。
我总是在深夜进到他的房间想方设法地杀死他,可是我做不到,他的脸和我长得一模一样,我会看见自己的死相。
如此怨念至深的关系,直到某天我撞见他在自慰,嘴里喃喃着“姐姐”,这一切全然破碎。
一个本不该出生的人居然舔着脸用他的亲生姐姐自慰,我那一天真的想就此杀死他。
我把他用衣架打出浑身淤青,裤子拉链也没拉上,那青春期男孩的东西生机勃勃地立在那儿,他被打个半死,一直哭着说“对不起”。
“你真的是天底下最肮脏的东西...”我踩上他被打个半死还挺立着的阴茎咒骂着他。
他一直哭,一直哭,抱着我的小腿求饶说,“对不起姐姐”,可我听到他喊我姐姐就烦。
“你就不应该出生。”
我让他辍了学去打工,但钱还是不够花,所以我去勒索了,他们的钱还要更少。
到底去哪儿搞钱?
结果钱还没搞到,脾气倒是越来越差了,朋友跟我说有东西能让我的烦恼统统消失,我试了,他们用火烤着粉蒸发成烟让我吸入鼻腔,第一次试我觉得更他妈烦了,吐了一地,不过吐完之后感觉轻飘飘的,哇靠,真舒服,这辈子没这么爽过。
我一身轻地回家,连看到那一头红发的闫耶文都觉得顺眼了。
我盯着他,天啊,我们的脸真是完美,感觉像是照镜子一般,我看着他这张赏心悦目的脸不自觉自恋起来。他被我盯得发毛,问我为什么这么看着他。
“姐姐漂亮吗?”我问他。
他被冷不丁地一问,几乎是身体本能告诉他不能和姐姐逆着走,连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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