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耶文虽然怕他,但在众目睽睽之下他总是不能对他做什么的。
“我造成的...所以我来照顾她。”他怯怯地说。
乜生冷笑,“你一个杀人未遂者来照顾受害者,编成笑话说出去都没人会笑。”
闫耶文抬眸,如今入秋但天气依旧炎热,他甚至还穿着短裤,乜生却赤红着脸穿带帽衫,脖子上到处是掩盖不了的吻痕,以及那隐约能瞥见的粉色蕾丝项圈。
他若有所思,说道:“那你是以什么身份在李危身边?”
乜生哑口无言,他无法说出自己是李危男朋友这显而易见的事实,他从来都觉得是他逼着李危和他成为男女朋友,话到嘴边像一个满是漏洞的谎言一样难以出口。
闫耶文见他有所犹豫,忽然心中大喜,有了底气似的双眼一亮,“你只是他的一条狗吧?”
乜生闻言微皱眉头,但他的眼神似乎并没有受到多少打击,他像是享受于被他人认可为李危的狗这件事,甚至更嚣张地露出那个粉色蕾丝项圈与脖颈之间的吻痕。
“那也是李危的狗,而你只是一个杀人未遂的犯罪者,”末了,他又添一句,“还是一个瘾君子,一个欠了高额贷款的辍学者,一个毫无社会价值的失败者。”
他每说一句便走近闫耶文一步,闫耶文被他掷地有声的说辞吓得频频后退,直到他站定在地,说出最后一个致命的词:“一个和亲姐姐通奸的败类。”
闫耶文感觉胃里一阵痉挛,他对“姐姐”这个词太过敏感了,以至于在他听到有人对他对姐姐评头论足都会异常怨忿。
“你为什么知道得那么清楚?”他感觉自己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被眼前这个不知名的人看了个透,可闫耶文甚至都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乜生不回应他,只是凝视着他。
像一座刻着死亡本身的雕像。
“你是谁?”
闫耶文觉得,这个人的恶意太过露骨,好像和他有着从千万年前就留下的仇怨。
可他根本不把他的疑问放在眼里。
闫耶文很害怕这股沉默,于是转换了一个话题,意图刺痛他,“李危喜欢的是女人,你觉得你在她心里能占多少位置?”
但这算什么。
“你是李危本人吗?就代表她编排她的性取向?”
“她不会对男人认真的,你和我都没可能。”
乜生觉得闫耶文天真得可笑,不想再同他说关于李危的任何话,擦过他的肩膀就要走,闫耶文忽地拽上他的手腕:“你为什么知道我姐姐的事?”
他轻而易举地挣脱开迈步走,但闫耶文仍穷追不舍:“李危告诉你的吗?”
乜生倏然回头,把闫耶文吓退两步,那不悦的神情攀上了脸,仿若告诫他再碰他一下要在众目睽睽之下将他剥了。然而他只是不悦了一瞬,转而露出狡黠的笑:“对,李危刚刚和我做爱的时候跟我说的。”
一声瓶罐子砸地上又回弹几下的声音乒乒乓乓地回荡在医院的走廊,乜生转回了头,却见张美华瞪大了眼睛盯着他看。
把刚才那句话完整地收进耳朵里了。
“你们在医院...??”她不可置信,差点就提高了音量,但没敢说下去声就蔫了。
乜生瞥了眼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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