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一次一次地威胁我,我知道你能轻而易举地杀死我,你饶我一命我也不会感激你的。”叶听雪瞪着他,声音都充满怒意。
柳催被人压在地上,剧烈的冲击让他五脏六腑都开始闷闷发痛,但这痛苦不及他给叶听雪的万分之一。叶听雪是真的愤怒至极了,他从那那副纯粹澄净的瞳孔里看到了自己癫狂的模样,柳催并不后悔,他甚至还觉得有些快意。
“那你爱我吗?”他语调很轻快,让叶听雪的情绪变得更为激烈了,摁着他的手也用力许多。
叶听雪并不回答,柳催在某一瞬间从那双眼睛里捕捉到了一丝杀意。
他还嫌不够,继续刺激着叶听雪:“那你恨我吗?”
叶听雪的心脏以一种诡异的频率跳动,让他感到十分痛苦。忍耐片刻后,叶听雪忽然不再看他,偏过头开始剧烈地咳嗽。他盼着柳催闭嘴,柳催是个疯子,疯子的话他一个字都不想听。
柳催没放过他,手环住叶听雪的腰,不依不饶道:“你既不爱我,又不恨我,可又不拒绝我。”
他的手勾着叶听雪的腰带,那绳结不一会儿就被打开。腰间一松,柳催的手趁势滑了进来,从后腰游到了前腹。叶听雪吐了一口浊气,被那手掌抚摸过的地方好像燃起片片野火,强烈的灼烧感传进酸麻的骨骼,他腰止不住发软,险些塌了下去。
叶听雪闭上眼,觉得自己有必要离柳催远一些,便将身体往侧边一倒。
他设想自己会摔在地上,然后滚出去里和柳催保持距离,但那景象并未出现。柳催牢牢抓紧他,让他倒在了自己的手臂上。叶听雪睁开眼睛,他结结实实地摔在柳催胸膛上。
柳催将他敞着的衣衫从后扒开,使其整个后背暴露出来,凉意让这副美好的躯体感到瑟缩,柳催吻住他的后颈。
他退不开了,重重欲火几乎将叶听雪焚得彻底,他软成了一汪春水,根本留不住自己。
柳催把这人带了过来,叶听雪泪痕未干,模糊的眼里泛着情潮,方才那点恨意已经消失得干干净净。
他摸到叶听雪腿间已经勃起的性器,隔着濡湿的布料已长成可观的形状。碍事的衣衫尽数解开,随意铺在身下,柳催就着如水的月光把这人看得一清二楚。
叶听雪胸口有一道长长的鞭伤,血虽止住了,但没怎么处理过的新伤依旧显得十分吓人。好似陶瓷的缺口,堪比白玉的瑕疵,让人感到十分刺眼。
也就是这样一道伤口,让柳催心里邪火烧得越发旺盛,很痛吧,但这是他给叶听雪留下的印记,柳催同样同样难捱这汹涌的情潮。
柳催知道他情绪一激动就容易犯病,刚刚触怒叶听雪,很难说柳催没有怀着些卑劣的心思。
叶听雪感觉自己连呼吸都是热的,白雪肌肤染着一层淡淡红晕。他这回不觉得冷了,感觉五内俱焚,只有心脉存着一团萦绕不去的寒气。身体极度空虚,后穴麻痒难耐,他暗暗渴求自己能被剧烈地贯穿。
叶听雪曲着长腿,无意识地在柳催腰上蹭动。柳催跪坐在他身前,已将他的腿完全分开。叶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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