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外头一阵锣鼓喧天,众人面色又是一变。
震天鼓声惊起一场大风,四周高台之上随风撒下来无数纸片,这些纷乱的纸片好似这盛夏中的一场大雪。
叶听雪伸手就取到了一张,上头书写这文字,他仔细看了看,越看就越是心惊。
那纸上所写不多,寥寥数句就道出飞羽剑包滕在岽州所作恶行。
强占田产,纵奴伤人……这些只是包家罪责中平平无奇的几条。
“包滕好美婢,府中非贞洁女子不能进。十年间,包家府上请进了一百三十二名少女,这还仅是包滕一人,不算上包家宗族男丁的妻妾。”
婚嫁之事只图个你情我愿,只要合乎礼仪,包滕娶这么多女子倒也不算什么大事,只是名声不好罢了。
可怪就怪在这些女子过不了多久就会被送出包家,辗转出现在州郡太守的酒局,或是豪门宾客的宴会之上。
而包家不仅仅只是做这些皮肉生意。
包滕追求神仙道法,其所炼丹药中有一味名叫贞仁砂的药材,这药取的是处女阴精。
柳催接住飘落下来的一张纸片,又道:“我听说包滕离开衢山以后,仍然感念师门恩情。听闻霍老宗主久病缠身,将这良药送往了衢山……”
“放肆,竟敢污蔑我剑宗!”霍近芳已经从台下爬了起来。他有些狼狈,一说话便露出满口染血的牙,怒目圆睁,看起来比柳催更像恶鬼。
柳催连看都没有看他。
剑宗长老扫了一眼纸上文字,指头微动就让这张薄薄的白纸碎成粉末,他极有威严,说话中气十足:“空口白牙,好赖话都让你说尽了。包滕已经死了,他生前身后之事就任由你这恶鬼来捏造吗?”
他朝主座的方位一皱眉头,潇水山庄管事的那群人面色凝重,柳催显然是有备而来,底下不知藏了多少他的人。
潇水山庄的弟子都提着剑结成剑阵,只为困住中间这个喜怒无常的恶鬼。柳催很有压迫感,宗鹞看着前头那个人影,藏在内心深处的恐惧记忆骤然被扒开。
是他,当日在渠阳城中带走叶听雪的那个人!叶听雪竟然那么早就和这种恶鬼勾结在一起。
宗鹞心下大骇,想起数日前叶听雪偷偷潜入潇水山庄,他们原来一早就准备在问剑大会上闹事。
首座上的叶新阳将左右两边的人物都观察了一遍,他发现承天府那几人神色很是微妙。
这时他身边的执法堂长老站了出来:“这里是问剑大会,不是江湖公堂,你若是想寻公义,应该去府衙报官。”
但柳催邪性,根本不吃他这一套。柳催收刀入鞘:“今日登门造访,来此盛会也不想提这桩旧事,只是各位多少有些误会了,特此澄清一番。诸位不信,承天府的大人不也在听着吗,会后一查便知。”
见他们气结神色,柳催又是一笑:“本座不一早就就说过了吗,我来只是想见见这所谓的天下第一,让我看看,这江湖中从今往后有没有我黄泉府的一席之地。”
这邪魔外道还敢染指问剑大会?叶新阳已经看见身边的几位长老都变了脸色。
潇水山庄本就是想借此盛会在武林扬名,出了这事,扬了谁的名还不好说,但潇水山庄的面子却是落了下来。
柳催拂手一挥,挡在他身前的几个潇水山庄弟子被一股霸道的气劲狠狠拂开。其余人立刻就想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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