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承天府,显然不是如今这个被大内宦官所掌控的承天府。
叶听雪想了想:“师父确实经常会提起这些事。”他已经记不清楚叶棠衣究竟说过什么了,但可以确定的是,叶棠衣从来没有提过关于承天府的事情。
那日他藏身在叶棠衣的院子中,偶然间撞见夫人祭拜叶棠衣,她也提及过承天府的事情。叶家夫人对承天府的态度很是排斥,无论是从前的承天府还是现在的承天府,触及皇权纷争,她都怀有一种莫大的惶恐。
但这可以说明叶棠衣当年真的在承天府任职过,只是后来因为变故离开了。
苏梦浮笑了笑:“他?我跟他的关系可算不上好,叶棠衣的行事做派总是让我感到牙酸,端的君子风仪,一句话能拐八个弯子,我看到他就烦。他念叨我估计也只是说我的不好。”
叶听雪:“……”
对于这位飞花剑的前辈在这里诋毁他的师父,叶听雪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报以沉默。而这又引起了苏梦浮的不满,苏梦浮似乎对叶听雪这样说三句换不回一句话的冷淡性子很有怨念。
她说了一句意味不明的:“像啊,很像,但仔细看又不是很像。”
叶听雪不明白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苏梦浮的话匣子打开了就关不住,絮絮叨叨地又开始讲起来。
她同样对承天府不报好感,只不过当年也在承天府领过俸禄,所以话说得还算好听。
叶听雪抓住了一个关键,苏梦浮后来也离开了承天府,就在叶棠衣领罪削职后不到半年。
“师父他为什么会离开承天府。”叶听雪敏锐地感受到这件事不简单。
苏梦浮瞥了他一眼,眼睛里翻涌着复杂的情绪,她说道:“这件事可不简单,说起来还是一桩阴差阳错,爱恨交缠的事,其中牵扯到了前朝的镇西大将军,还有漠北荒原一位小国的公主。”
漠北荒原,如今大魏疆土中离漠北最近的就是萍州!
“这么惊讶,我以为他早就放下这件事情了,他都不告诉你吗?你的身世,你那充满算计的命运。”
苏梦浮走了,她原本为追查袒菩教而来,如今有了变故,现在要专程去一趟崖州。叶听雪知道她是要去找那位锻造风楼的人,离开时苏梦浮对这位故人之子,其实还想说了什么,但最后也没有说。
叶棠衣把他教养得很好,如果性子没有那么拧巴就好了,不过这是他的事情。
叶听雪已经忘记了他是怎么回到永源客栈的,街边有很多人都在看他,包括潇水山庄以及其他各方各派的眼线。他无心理会,路过人群时听到他们谈论问剑大会今日的盛况,没有了不速之客的捣乱,问剑大会举办得很是顺利。
只是没有多大看头罢了,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大家其实都心知肚明。还是那几个宗门,还是那几大家族。
叶听雪上楼先进了柳催的房间,里头血腥味已经散了,他依旧不在。也没有看到陆鸣云,回去自己的房间时他发现躺在床上修养的陆驹也不见了。叶听雪当即感觉不对,推开陆鸣云的房门,里头空空如也。
桌案上放着陆鸣云挽发所用的木簪,那是陆驹用小刀给她削的,陆鸣云很宝贝,从不离身。就是这支簪子放在桌上,主人却不见了。
簪子压住了一张小纸片,上面只有短短一句话:“请大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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