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听雪呼吸一窒,他的话好像一把榔头重重锤在叶听雪脑子里,那些混乱的记忆不断刺激着他脆弱的神经。
“你住口。”叶听雪大声道,他眼神有些恍惚,心跳频率十分诡异,蛰伏已久的癔症再度露出端倪。那个长老说的其实没错,他确实快要拿不住剑了。
宗鹞看着眼前两人,当即带着他们提剑围攻上去。执法堂并不算小,但一下子涌进这么多人,就显得有些逼仄。
尤其他们还拿着剑,不太能放得开手脚。宗鹞心里没底,但他不得不用剑指着柳催。
数只剑一齐刺向二人,叶听雪本能想要避开,手却被人握住了,那人不许他后退。
柳催握着他的手,不消片刻把那些剑挑飞,潇水山庄的的弟子节节败退,宗鹞一时不慎,肩膀划开好大一道口子。
“没用!”秦长老大骂一声,直说得宗鹞面色发白,他提掌就冲着柳催而去,来势汹汹,分明下的是死手。
柳催看着他,将叶听雪往身后一带,他笑得恣意,让久未出手秦长老心中闪过一丝迟疑。但他招已出手,不能后撤,这一招倾尽毕生功力,只为将这祸害毙于掌下。
柳催所出同样是一掌,这是阎王令中最后一式——劫至神伏。
阎王令是最折磨人的武功,不论是对手,还是自己,那些穷凶极恶的魔头编写这部功法的时候,根本没有给自己留过退路。
柳催练这阎王令,鬼门关闯过无数回了,他不能更清楚人什么时候会是极限。
比方说这位秦长老和他对上一掌,很快面色就变了。霸道的真气先冲断人的筋骨,再震碎经脉,他的整只手都呈现出一种深红的颜色,好像下一刻皮肉就要爆开。
秦长老脸色变换,由震惊住进变为恐惧,不能再去继续下去了,他的手已经到极限了。
他要退,柳催要他死。
秦长老吐出大口鲜血,整个人踉跄着后倒,宗鹞迅速上前搀住了他。
“柳催!”叶听雪抓住了他的手,拦着他不要上前,“……快走吧。”
“阿雪,你不懂吗?我是为你来的。”柳催定定地看着他说:“你得跟我一起走。”
赶往执法堂的人越来越多了,叶听雪心痛得无以复加,连呼吸都变得艰难。叶新阳从首座上跑了下来,大喊道:“哥!”
他被执法堂长老伸臂拦住,随后一掼就回到了位子:“宗主,物是人非,他说那么多漂亮话,最后不还是偏着那恶鬼去了。他早已不认得什么潇水山庄,什么礼义廉耻,什么孝悌忠信,他全都忘了!”
叶新阳倏地看向那长老,直勾勾望着那长老的眼睛:“是吗?是吗?那你们要把我哥怎么样呢?”
叶听雪推不开柳催,被人强行往外带着走,身后那人又说:“叶听雪,今日你踏出潇水山庄,从今往后便与潇水山庄毫无瓜葛。你是罪徒,需承受潇水山庄的怒火,你想明白了吗?”
“潇水山庄不会再有你这个人!”
“哥!”叶新阳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们,一把推开长老朝那人冲了过去,他一边跑一边大喊:“你说你不会抛下我的!你别骗我!”
叶听雪处在两难境地,柳催紧紧的抓着他:“想让我松开你?你知道我不会放开的,你身后那些人和我没有关系,我想要的人从来都只有你一个。”
“……给我一个跟你走的理由。”
柳催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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