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只说了声“来的不巧哟。”
但霍玉蝉已经管不了什么巧还是不巧,她匆忙急切,冷声朝那房门大喊。
“陶前辈为何无辜爽约,令剑宗于此地多等两日,兹事体大,轻重缓急陶前辈分不清么!”霍玉蝉抱拳行礼,她声音冷极,又暗含怒意。可惜屋中春情仍浓,暧昧喘息不绝于耳,丝毫不在意她在外头大煞风景。
她将此话再念一遍,里头还是没有其他动静,霍玉蝉按住自己的剑,但很快就被一旁的聂岫拦了下来:“师姐!”
直到这一声方落,那里头的喘息声才堪堪消停。一个男声响在霍玉蝉耳边,声音磁性慵懒,听得霍玉蝉两耳一疼。
“姐?外头是哪家的女子?”
有一个娇俏的女声借他的话道:“官人吃酒迷糊了?刚刚她还说是剑宗的呢。剑宗,那可是天下头一等大宗门,我还没见过呢。官人真不开门?我可想见见那是什么样的神仙风采。”
“神仙?什么样的人才及得上这词语,你就乱说。开门让他们见你了,你羞不羞?”
“哎呀,这有什么可羞的,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么?”
霍玉蝉面前门板一震,掀起罡风直吹她面,乱了鬓角两络碎发。她紧紧盯着那扇缓缓打开的门,那双冷如冰霜的眼睛眨也不眨。
门开了,屋里炭火很足,烧得一片暖融融的。酒香和女人脂粉香混在一块,味道很奇特,霍玉蝉闻不惯这种气味,只觉得憋闷。
“请进吧,有什么当面与我说。”
霍玉蝉眉头紧皱,聂岫还拉着她袖子,里头那人又说:“不是说不耽搁么?你家中人不都说我脾气怪,想见时见不到,不想见时,我可偏偏纠缠。”吃肉﹀群﹀二三﹐灵〃六<九﹑二〉三﹑九?六﹑
她终于踏进那间香气浓重的屋子,越过画了孔雀的一扇屏风才见到那个人。他正坐在一张锦被凌乱的软榻上,身边躺了三四个貌美女子。这些女子衣衫齐整,神色倦懒,只是窝在一起小憩。
散发的男人坐在温香软玉之中,不着中衣,袒露胸膛,就披了一件杏粉色的丝绸外衣,赤裸的脚踩在一个空酒壶上。霍玉蝉看到那里有个黑色的东西轻动,警惕地仔细观察,而后又是一惊。
一条通体漆黑的小蛇顺着他的脚缓缓爬了上去,身躯大半隐没在衣中,好一会才从他腰间钻出来。蛇爬过他裸露的胸膛,将衣袍推得更开,霍玉蝉把他胸口那一大片文身看得很清楚,是双蛇缠海棠的纹样。
这是义气帮过来的乌蛇舵主——陶思尘。
那条黑色的蛇绕过他脖颈,爬到他嘴边,用信子反复蹭着他的脸。
霍玉蝉看着这诡异的画面,惊得浑身发抖。他身边躺着的那个小娘子娇滴滴的说:“这是官人的好宝贝,可爱得紧,剑宗的姑娘千万别怕它。”
陶思尘把这条蛇推了推,这小东西偏头就从他耳朵上爬走了:“急匆匆发来信,我一路奔波发现为的是孔莲的事情,觉得好杀兴致,才来这里歇息两天。”
他看着霍玉蝉颇为不耐:“盟中的恩仇令是这样用的?孔莲,他的死活我可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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