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莫名又带起卑劣不堪的欲念。
叶听雪主动凑过来亲他,揽着他的脖子,手指夹着几封信有一搭没一搭地敲在他后背。
这吻很缠绵,此刻的时间都被停滞和遗忘,慢得不可思议。但他们谁都知道这是多么短促的一个吻,叶听雪怕自己沉迷,很快就将自己抽身离开。
但柳催将他拉了回去,也不是继续接吻,只是抱着他说疯话。
柳催要走,八方同盟的人已经追着他来了。柳催的计划是把人引开,引到他心仪的位置上,再做布置。叶听雪听他筹谋,遗憾不能和他一道,他要暂时留在这里等待苏梦浮。
“我不能带你走吗?不想和你分开,阿雪有一刻不在我身边,我就很煎熬。”柳催将人推着,一直把叶听雪推到门板上面,恨不能将他吃干抹净。
他向叶听雪的索取还不够,他想要更多更多,满心恶劣道:“我把你杀了,喝干你的血,吃净你的肉,剩那副骨头留着在我身边,就一直在我身边。”
“好吓人啊。”叶听雪听着没忍住笑了,他没有答应也没有反驳,而说:“晚夜天寒,路上仔细着别磕坏我的心肝。”
他动了动,牵动衣衫簌簌作响。柳催的手被他抓住了,贴在自己的心口上:“这里放着你,待这边事了我就去找你,很快很快。”
柳催在他唇上咬了一下,不轻也不重,勾得叶听雪气息渐渐变乱,险些又要情不自禁。
他终于走了,叶听雪在窗边坐到一直到看不见那个人的影子。今晚没有下雪,只有风更冷一些,他坐了很久才感受到凉意。
房间空荡寂静,只剩他一个人,还真是不习惯啊,叶听雪心中感慨。
托世宝钱庄调查的东西不少,虽然费了些功夫,但是他们送来的消息都很细致。叶听雪将纸页上的字通读下来,越看神色便越发凝重。
从天官岩出来后不久,承天府的人很快就到了。
系阿芙蓉的缘故,叶听雪知道这事跟袒菩教脱不了干系。绮琴扮做恶鬼“徐乱”,这暴行推诿到了柳催以及他身后的黄泉府身上。而绮琴又和义气帮的孔莲牵扯在一起,连带着衢山剑宗的人也被此事纠缠。
绮琴寻仇,原本是件十分简单的事情,却因牵扯多方关系而变得复杂。叶听雪好奇承天府会怎么处理这件事,他一早知道承天府对袒菩教态度可疑,关系暧昧,在绮琴这事情上极有可能会偏袒包庇。
可阿芙蓉是禁药,当时衢山剑宗的人也在场,这般祸乱心神的东西霍近英不可能不明白。剑宗的人如果对此事挖根掘底,承天府又该如何动作?
是否还将此事遮掩,全然不顾剑宗脸面?
叶听雪仔细盯着纸上文字,承天府果然在阿芙蓉这事情上模糊了,矛头引到了那个疯乞丐孔莲身上。
因为孔莲的缘故,义气帮也派人来到了天官岩。义气帮似乎并不在意孔莲死活,将自己与这疯子划清了界限,只是他们和剑宗生有嫌隙,闹得并不愉快。
虽不明说,但叶听雪已经推断出承天府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了。绮琴还是被打成了“徐乱”,这事和黄泉府有关已是“板上钉钉,证据确凿”,他和柳催在那里也暴露过行踪,难免又成了黄泉府的“罪证”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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