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只有站在那样的高处,才能将天下掌握在手中。推一位贤人上去,才能塑造出一个清明的世道。”苏梦浮眼睛刺痛,看不见任何东西,只在脑中描绘出那副图景,“我的道义和他的手段相悖,殊途真的能同归一处吗?”H文<追.新裙七﹐衣<龄〉伍吧吧〉五﹒九零.
“我不知道。”
叶听雪没有这个问题的答案。就像他也不能理解柳催。那个人野心勃勃,却做了一副飞蛾扑火的姿态。叶听雪曾经问过他为什么这么决然,柳催只是一笑,然后用疯狂的爱和吻来回答这个问题。
叶听雪愚钝,没有从那种疯狂的爱中找到答案,反倒是令自己越来越惶恐了,他究竟能不能抓住那只扑向焰火的蝶,有没有办法去救下他。
歧路难行,他希望那条路上有人能和他执手前行,所以再苦再难,叶听雪也坦然无畏。
“你那情人儿……”苏梦浮脑子里闪过一个模糊的人影。那个鬼气森森的年轻人,身上总带着血腥煞气,这是从死人岭里爬出的一只恶鬼。
苏梦浮和他交涉不多,不知为何她对这个年轻人的印象并不算深,骤然提起,已经不记得那张脸的面目如何,总有些熟悉,却无论如何也记不得。
人是模糊的,但那人的危险直到现在还让苏梦浮心惊。伏东玄很看重他,拖着病体也要奔赴荆西府看他。
“我查过他,除了江湖人尽皆知的那些事情便再也没有其他,派出去的人也一个都没有回来。”
多半已经凶多吉少。
血罗刹,红衣鬼,柳催在杀了包滕之后就在江湖扬名。从死人岭中透露出来丁点传闻,传说山里头恶鬼厮杀,胜者是最为疯狂地那个人。
苏梦浮很意外伏东玄竟然和这样的恶鬼有牵扯,她当伏东玄早已经死了,没想到还好端端活在崖州,并暗中筹谋了这么多事。利用恶鬼,无异于与虎谋皮。
他身在市井,却作为岭南王的谋臣策划种种。图此大业,必然要万分谨慎,不能有一点差池。可柳催这样恣肆嚣张的恶鬼他究竟以什么本事来掌控,
“前辈要说他危险吗?”叶听雪说着,提着风楼拨开前头堆积的一层厚厚蛛网,面上感到有风,应该是快到出口了。
“你喜欢他……”苏梦浮既不像在陈述,又不像在疑问。她声音虚弱,那话好像是在呓语。
“是。”叶听雪很坦诚地说,“他是危险,我也害怕过,可那人叫我恐惧又叫我心疼和痴迷。真情和爱欲都付在他身上,我已退无可退,避无可避。”
叶听雪想到那人就会心绪难平,此刻忽生得怀念,分明别离才过了那么几日。他现在身处绝境之中,支撑他拖着这副痛苦身躯缓缓前行的,是被他仔细放在心肝上头的那个人。
苏梦浮没说话,她笑了笑,精神恍惚好像陷在迷幻梦中。
“真情,最难堪破的就是真情。”
飞花是一把有情之剑,可情是什么?又缘何从有情到了无情,从众芳争艳到百花杀尽,是否是一颗心的缘生情灭?苏梦浮不能轻易将其定论,但她至今仍然觉得人要是至情至性,就很难得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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