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了?”柳催笑了一声问他。
“不等了。”叶听雪见他笑了,也忍不住跟着勾起嘴角。
柳催捧着他脸的手松开一些,让暖黄灯火照在他的脸上。叶听雪眼瞳本就不比常人,颜色浅淡纯粹,此刻被灯火照着竟变得金光熠熠。他从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看到自己变得狰狞可怖的脸。什么是恶鬼?这样就是恶鬼。
他忽然有些自惭形秽,伸手就想要把叶听雪的眼睛遮上,还不及动作就被叶听雪反握住手腕。那人将他推着到了床榻边上,柳催再也没有后退的余地,抱着人倒在了被子上头。
叶听雪撑在他身上,垂眸仔细看着他,柳催刚刚那点一闪而过的心思他怎么看不出来。他拨开柳催鬓边乱发,吻在柳催脸上因蛊毒发作而青筋遍布的皮肤上。
他不止是是亲吻,舌头更轻轻地舔舐在那些交错的筋脉上。柳催紧紧箍着他的腰,没有阻止他的动作,任由那人的气息遍布自己整个面庞,吻过痛苦的伤痕后才吻在自己的唇上。
“心疼我,可怜我,阿雪现在心里已经全都是我了。”柳催闭上眼睛,他能感受到叶听雪的心跳。歇心丹至今仍然在折磨着叶听雪,唯有薄情寡性,才不会受心碎之苦。可叶听雪时常发痛,都是因为有柳催在心口作祟。
“痴。”叶听雪骂他一句,躺在了柳催的身边,“你猜我回来的路上在想什么?”
柳催伸手去勾他衣带,叶听雪任由他动,窸窸窣窣的很快就红衣半解。
“在想你还在不在,会不会我回去人又不见了,好像你从没来过。”叶听雪闭上眼睛,感觉那人抓住了自己的手,然后引着自己触摸他的心口。柳催问道:“阿雪觉得我在吗?”
“你会一直在吧?”叶听雪反问他,手紧紧攥住他心口的衣料,从里头翻出来一个小瓶。这东西他认得,是服食一粒就能化去人气力,使人昏睡半日的药。这不是柳催的东西,是叶听雪求世宝钱庄那些人寻来的药。
叶听雪把玩着这个小瓶,揭开盖子从里头倒出一粒就要自己吃下去。柳催很快抓着他的手制止了他的动作,他把那瓶子抢了过来,扬手丢到了地上。叶听雪看他动作,轻声说:“我试试这药究竟有没有用,是不是他们诓骗我的钱。”
柳催仔细说:“对你有用,对我没用,阿雪别试了,不然昏过去以后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情。”
阎王令这阴毒恐怖的功法最恶身体,未免反功只能依靠蛊毒相冲压抑。柳催身体里有着最凶煞的蛊毒,寻常药物难以让他有半分异状。
傍晚的时候叶听雪把药放在粥里喂给他,柳催只尝了一口就知道不对。里头下了药,药没有毒,只会让人失力昏睡。
“我知道阿雪要去做什么,知道你的心思。阿雪要把我关在这里,关在……任何人都找不的地方。”他伸手揩掉叶听雪眼角水汽。叶听雪取走他的衣服,代他成为红衣鬼主,代他行事。
同床也能异梦,柳催看得分明。这些药对他没用,绳索和铁链也对他没用,柳催能畅行无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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