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玉易碎,好花难留,这么温柔慈悲的叶听雪总遇不到什么好事,或是叫他跌进尘泥里,或叫是他避不开身边的死生离别。百般无常加诸其身,非要毁掉他的冰魂雪魄,折磨一颗他剔透玲珑心。
柳催揩掉了叶听雪眼角一点泪,他有些情难自抑,迫切地去吻叶听雪的唇。昏睡不醒的人无法反抗他,只能被他肆意地亵玩。
单薄的衣衫很快就被柳催拆了下来,叶听雪就这么赤裸地展现在他眼前。
屋内炭火烧得很足,身处其中不会觉得冷。不知是暖意醺人还是其他的什么药性,那副美妙的躯体渐渐染上一种暧昧的粉红。
先前紧紧隐瞒的过往被揭开,柳催好像丢掉了一个枷锁。骤然得了轻松,心里关住的恶兽也破笼而出,让他现在满心都是恶念。吻也不像吻,情也不像情。
叶听雪身上有多了许多青青红红的印子,昨日的还未消退,这就又添了新的上去。柳催一口咬在肩膀上,他真连人性也泯灭了,嘴里尝到的血腥让人更加亢奋,欲火燎遍全身,现在已经全然不记得轻重爱怜。
和叶听雪行房是乐事,都是他得最多快活,快活得令他难以离开这个人的身体。
肩颈上有几个明显的指印,柳催覆手上去,那痕迹和他的手妥帖地合住。他都忘记这是什么时候给叶听雪留的,是昨日,还是前日?柳催闭眼想了想,没想起来什么,反被眼前浮起来重重鬼影乱了心神。
于是在不经意间又对身边的人下了重手,掌心下是叶听雪的生息和命脉,正微弱地跳动着。柳催低头看他神色,见叶听雪微微长着嘴,他变得更痛苦,声音都十分微弱。但这些反应很快都平息下去了,叶听雪昏迷更深,他会在睡梦中死去。
所以柳催又松开了手,强硬地过去给他渡气,把他魂魄又从鬼门关拽了回来。叶听雪呛咳不止,面色泛起一种怪异的酡红,即使这样他也依旧没有苏醒。
柳催趁机在他唇上多咬了两口才恋恋不舍地分开,他跪坐在叶听雪的身上,身下阳物挺立多时,前端滴滴落下一点清液。
他对着叶听雪的脸捋动几下,这未能纾解什么。柳催松开手,又热又胀,鼓囊囊的蠢物抵在了叶听雪胸口上。柳催刻意对着他乳首去顶弄,弄得那点东西也充血硬了起来,成了红艳艳的一枚果。
叶听雪胸前旧的装饰也被他给拆了,柳催随手丢到了一边,再从船边取了一个新的玩意。
纯银打作的淫器,底下坠了一个细小的铃铛。柳催穿好这东西,低喘着以那事儿顶弄在叶听雪的乳头上,蹭得叶听雪胸口一片通红,铃铛也乱响不止。
他在叶听雪身上再怎么放肆,这个人也醒不过来,只能有些微弱的反应。那些不收控制而流露出来的呻吟,难耐的喘息,全都让柳催欲念更深,恶意更重。
听着叶听雪的声音,那些因他而起的暧昧旖旎的声音,闭眼之后再也看不见那些折磨他的鬼影了,反而全变成了叶听雪。
他捉过来叶听雪的两只手,握着一并去抚慰他的性器,柳催在他手上套弄良久也不得几分快意,就逐渐停住了,然后慢条斯理地在他手心磨蹭。
叶听雪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即使在梦里,这副身躯也本能给出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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