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听雪一肘向后打了出去,他被封住一身经脉,没留住半点内功,只能借蛮力朝柳催打过去。一击不中,叶听雪抻开手绕向柳催耳边,却也只堪堪掠过他鬓发,手腕被柳催一点就失去所有力气。
他心知不妙,脚上往后退了一步,不料体内的角先生恰巧抵住了不堪处。叶听雪顿时感到力不从心,踉跄着连连往后退了几步,好歹和柳催分开了一段距离。
“你在叫我?”叶听雪眼前模糊,耳边全是杂声,有人反反复复念着他的名字。咬住舌尖,声音发苦,“又是你那阎王令。”
柳催坐在床上歪着头看他,被人质问也不觉得惭愧:“我想叫便叫了,对上和你有关的事情我都很难控制自己。”
叶听雪嘴角颤了颤,觉得有些好笑,但一点都笑不出来。“所以你疯了,也要把我变成疯子。”
话音才落,屋内仅存的一点光亮瞬间湮灭。叶听雪置身黑暗之中,什么也看不清,连那人什么时候到他身前也不清楚。恐惧更甚,但柳催只是轻轻把手放在他脸上平静地说:“疯子?这才到哪里。”
柳催带着他快步到了窗边,灯火熄灭,只有窗边还留了点月色与雪光。案台上所有的东西都被柳催挥袖甩到了地上,这张案台瞬间空了,他被柳催推搡到了上边。
体内还放着一个角先生,不能端坐只能半跪在台面上。这姿势高了柳催许多,他很快被人揽住脖颈压下来亲吻。叶听雪竭力使自己平静下来,他隐约知道接下来又要发生些什么,也清楚抗拒无果,只有顺从才能少吃点苦头。
但温柔的顺从只会助长柳催的嚣张气焰。在叶听雪凑上来的时候,柳催卡着他的脖子和他分开了些距离。借朦胧月色能看到他惊诧和恐惧的脸,柳催惆怅地叹了口气:“还对我这么好,这叫我怎么忍心让你陪我一起去死?”
叶听雪脸色一变,但柳催已经将他按倒在台面上。后脑磕在台面上发出一声闷响,叶听雪头昏眼花,身体由被人往前移动了一段,使桌沿抵在了他后颈的位置。叶听雪头脑悬空被迫向后仰着,深感到窒息与无奈,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
“你说过要和我一生一世,我死了,怎么能留你一个人?”柳催动手拨开他的唇齿,叶听雪悲愤交加,狠狠咬住柳催的手指。但这个疯癫的恶鬼早已摸准他的心意,知道他会怎么要动作。
“真喜欢你这副好牙口……痛多好啊,只有痛才算活着,我要你所有的痛都是我给的,仅仅只是我的。”
柳催往他嘴里塞了一个东西,也是银子打作的圆环,不大不小正好卡在叶听雪嘴里,让他收敛了牙口,再也不能把嘴闭合上。前襟在挣动中散开,衣衫再也没有一点遮蔽的作用,柳催揩了他嘴角溢出的口涎抹在叶听雪胸前的乳粒上。抹得水光淋漓,更显淫靡红润。
叶听雪呜呜咽咽地说不清楚话来,又对上柳催无情淡漠的眼神,里头疯得让他心惊。柳催粗暴地将自己那事儿填进叶听雪嘴里,塞得慢慢当当。毫不怜惜地抽弄数下,叶听雪连声音都弱了,口腔温热湿润,那物儿又深深戳进了咽喉。
手掌握住叶听雪的脖颈,柳催能感受自己那物怎么戳弄进去,又戳得怎么深。叶听雪满面涨红,嘴合不上,这根东西又反复冲着他去,直往身体深处钻。
呼吸变得尤其艰难,痛是极痛的,但这淫贱的身体遭人施虐也渐渐能得快意,经此淫心甚炽,一把欲火从心口灼灼生起,燎遍全身。铑?A∠銕?缒∠更裙∕九∧二∧肆衣五?期陆五肆∕
下身根器不受抚慰也高高翘着,身后风流穴咬着一个角先生,倒是填补了身体的空虚。叶听雪在挣扎中无意识蹭着那处,灌了热汤的角先生也跟着往深处去顶。仿佛热化了一般,体内有股水往外流泻出来。
叶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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