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的手。他不留情,手脚冰冷麻木的叶听雪自然不能再去应付。
而柳催只是抓住了他的手,再有些暧昧地抚在叶听雪的大腿上说:“是,信是送给叶棠衣的,燕氏柔离得远我不好查,就让人把信送到了叶棠衣的手上。”
叶听雪有过猜测,但当他真的从柳催口中知道时又满是不可置信。他干睁着眼死死地看着柳催,这些无情字句出自柳催之口,几近摧毁他的魂魄。叶听雪蓦地挣脱开了柳催的手,使尽浑身力气打在他脸上。
柳催早知他动作,但躲也不躲生生受了这下。叶听雪顾不得自己五指麻木欲折,转而扼在柳催颈上。只消开口就吐出心头之血,叶听雪没有擦拭,说话的声音沙哑不堪听。
“那你知不知道他会死?”
眼泪也变成了血一样的颜色,柳催脸上沾染一点温热的湿润,他伸手想去把叶听雪的眼泪给抹了,但那个人狠狠甩开了他。
“我不知道。”柳催稳稳把那只手抓了回来,这回叫叶听雪再也无法轻易挣脱开,“我确实派人去跟着他了,但他很警觉,还没到萍州他就甩脱了那些人。我后来只能从出入关口的文牒去查他,他从萍州出关后再也没有回来。”
叶棠衣失踪一年后叶听雪得了消息也跟着去了萍州,李金陵带着承天府的人守在萍州,叶听雪险些死在了那里。
模糊的前尘,凄冷的风雪,叶听雪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他强迫自己去回想往事,却什么都想不起来,只能徒增痛苦。
“我也去了萍州,你知道吗?”叶听雪神情惨淡,他费劲心力才使自己的头脑摆脱混沌,痛苦地清醒着,“你我既然有过旧情,为什么不来见我?不,不对……你的筹谋就没想过让我知晓,若是没在软香馆里续上孽缘,叶听雪至今应该是他人的胯下玩物,或是成了一具死在摧心掌下的尸体。就算我从萍州安然抽身……”
还不等他的话说完,柳催就把这个人整个扯进自己怀里。叶听雪撞在他胸口上,这下不轻,两人都痛得闷哼一声。他下意识挣扎着想去把柳催推开,但微弱的力气让他没有任何办法能抵挡这个男人,于是扭打一番过后,叶听雪成了被摁在地上的那个人。
他睁着一双红眼睛,瞳仁方才浸在血泪里变得很凄惨很可怜,眼前也模糊一片。叶听雪不怎么能将柳催看清,只看得见从门窗透进来的晨曦,那光很冷也很微弱,没把这间房子照得有多明亮。
叶听雪喘了喘,感觉身上衣衫簌簌轻响,腰身被柳催的手急促摸着。他们分明在对峙,这疯子竟又发起淫性地想要他。
他有些反胃,剧痛的心似乎要顺着喉管呕吐出来。叶听雪没理会他,接着方才那话。“就算我从萍州抽身……你我也是陌路,叶听雪应该也是聚在黄羊城里要审判你的一员,也是在你计谋下生死难料的可怜人。”
黄羊城里一群提刀带剑的江湖人聚起来大闹一场,死伤不知几何。承天府也在这会上死了不少人,叶听雪可以想象这些消息传到谢怀耳中,这位一直忌惮武林的皇帝该有多么惊恐愤怒。
公辩大会动乱时投下来的机弩出乎所有人意外,苏梦浮毁去二三十张机弩,发现那些箭并非是冲着某一人去的。
是不管不顾地往下投出流矢,投尽所有的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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