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徒添烦恼恐惧,身受痛苦。叶听雪和他对论时一直坚定本心,不想被他所言蛊惑。可到了现在,又难免想起菩萨的种种话来。
“色如聚沫、受如水泡、想如春焰、行如芭蕉、诸识如幻,一切都是虚假不真。”菩萨悲悯的目光长久地注视在他身上,仿佛在问:“何故执迷?”
色身如同水中泡沫,会因水而聚集,也会因水散灭,不能长久;人受的苦乐悲喜,跟泡影也无甚不同,存在短短一瞬,刹那生灭;妄想堪比因烈日生起的蜃景,因心而起,本来虚幻;芭蕉茁壮只是徒有外表,内里空心,正如其行;一切感知都如观幻术,纵使表露出实相,本质也是虚假。
何故执迷?叶听雪被人带着仰头,看向自己的魔障。
他问柳催:“你真的在我身边吗?”
“真的,我在你身边。”柳催把这个浑身发抖的人抱了起来,叶听雪神色很悲伤,只是在落泪。柳催又问:“在怕什么?”
叶听雪说:“怕我身坠幻梦不自知,怕一切都虚假。如果睁眼所见是惨淡,怕自己不敢去看。”
他动手摸索着柳催那根器物,颤抖着往自己身体里塞。柳催见他像是陷在梦魇,神魂魔怔,急忙去拦住他的动作。他看了柳催一眼,知道那眼中担忧是什么,叶听雪故作轻松一笑。
又说:“不只是你,我也生有痴妄。身上很冷,不知里头热不热。我弄过了,你进来好不好,我很想要你。”
叶听雪该抓着他的手往自己穴里去探,柳催摸着他发凉的皮肤,轻易就往那口肉穴中塞进去两指。里头还留有点水汽,叶听雪虽一早弄得松软,但柳催进去时仍感觉到甬道渐渐缩住,迷恋地含住他手指。
“我说过,阿雪想要什么我都不会不给,你想要真的我,想要什么样的我?”柳催以手模拟交媾的动作,弄着叶听雪敏感的穴道,叫身上那人直生颤栗。
叶听雪的腰有些发软,半靠在柳催身上喘气。满身寒气折磨他,叶听雪不让自己去想这些痛苦,而将所有感知都落在身下。
那几只手指在侵犯自己,作狎昵的挑逗,叶听雪从前会有羞恼,如今却没什么特别的感受。
“这不够。”叶听雪闭眼说,他忍不住去靠近柳催。柳催是热的,他自己却很冷,“我要很多很多,但不要口出妄言那个,不要疯魔失控那个,不要一心寻死那个……”
“如果这些你都不要,那就没有我了。”柳催撤开手指的时候,叶听雪的身体还做微微的挽留,很是不舍。柳催比他还迫切想要进入他的身体,只是现在还不够。
这个玉做的人很漂亮,也很脆弱。柳催曾经暴戾地弄伤过他,让叶听雪身下全都是血。他当时被药得神志不清,记不得那种惨烈,但柳催记得,为此叶听雪险些离他而去。
柳催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一个小罐儿,拨开了盖后,勾了团软腻脂膏就往叶听雪后穴里塞。里里外外都抹过一遍,让那口穴更艳更软,涟涟往外出水。柳催手指在内壁中反复搔蹭,弄的是叶听雪最不堪动的地方。
便叫这妖精伏在自己颈侧,低低叫唤了一声,叫柳催顿时酥了半身骨骼。身下那物陡然生热,更涨起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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