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地往外留。柳催当时笑了他两句,歇息时扯帕子塞住穴口。精液堵在叶听雪身体里,腹中感觉紧涨酸涩,被弄过了才知道有多难捱。柳催又要他时,就扯开帕子将那些体液往更深处挤。
“弄得出来吗?”柳催背向叶听雪,看不见总免不得去想,一想就忍不住逗他。
叶听雪没说话,半趴在浴桶边,手往身后的软穴去搅。能弄出去的都在水里化成絮白,但还有许多在最深处,饶是叶听雪将自己弄得筋疲力尽,那些东西也没有出来。
他坚持了一会儿,总觉得身体怪异得不像自己,遂顺了柳催心意去说:“弄不出来。”
柳催方才出过门,穿得一身完好衣衫,他慢腾腾走向叶听雪,对那个身上没有一丝半缕的人说:“阿雪怨不怨我?”
一只湿淋淋的手攥住柳催衣摆,将那人拽近,叶听雪道;“不怨你,都是我自己讨的。”然后叶听雪又笑了,摸到他跨间又鼓囊囊的一团,“我是耐性差,但鬼主大人定力也不见得不好。”
真是伶牙俐齿,柳催按着他的脑袋倾身吻去,把那副不饶人的口舌欺负了一遍。叶听雪本就没什么力气,被他一弄浑身酸软更甚,只能挨着柳催喘气。
那身完好的衣衫渐渐被人拨得凌乱,柳催未做阻止,又问道:“阿雪是喜欢我定力好还是定力差?”
叶听雪扯他袖子,倒不是为什么绮念,纯粹是想帮他把袖子捋上去,莫又被水沾湿。手臂酸痛无力,所以动作凌乱又毫无章法。但叶听雪渐渐觉得不对,为什么只动衣袖就能褪去柳催半身衣衫?
反应过来是柳催暗自动了手脚,叶听雪有些好笑地说:“我喜欢你啊,好赖都不挑,你全都是我的。”
“嗯,你的。”柳催将他半推进水里,热水撒出去许多,柳催褪尽衣衫和他泡在了一起。
浴桶不大,装一个叶听雪绰绰有余,再装个柳催就有些勉强。叶听雪后背贴着他胸膛,没忍住抖了抖。柳催见他像是害怕,身子没动,虚虚抱着他说:“方才招我的时候没想过这些?”
叶听雪当真是没想过,他知道柳催被撩拨得又起欲火,原是想换个法子帮着弄出来的。
“阿雪想帮我含出来?”水下有一只手抓住了柳催,牵着往自己身上去引。柳催将阳具抵在叶听雪两腿之间,动作极缓极慢。
柳催在他身上抚摸,又咬他耳根:“阿雪牙口太好。”
说的是自己含住那物时咬疼了柳催,叶听雪试想了一下那种感觉,一时间也觉得自己身下隐隐发痛。叶听雪不由得心生愧疚,连连向他道歉。
柳催就着他给的台阶而下,说要以德报怨,帮他清理身体。叶听雪身子里的精液弄不出来,柳催探两指进去动了动,没弄出什么。自己弄时无感,柳催上手后叶听雪方觉得不对,他将一声不堪的呜咽吞了回去,咬牙问道:“你怎么弄?”
叶听雪身体里流进去些水,感觉更怪了,柳催吻着他脖颈道:“这么弄。”
身体再次被贯穿,叶听雪魂魄似乎都被这一下撞出身体。柳催一手抱住他,另一手在水下探着那穴儿。阳具将水往叶听雪身里去挤,抽出去时又让更多水灌进去,一直冲到最里边清洗。
水里两具肉体交缠碰撞,叶听雪不堪忍受这种怪异得感觉,但人被禁锢在此间哪里都去不了。
“感觉怎么样?”柳催认真问他,叶听雪摇了摇头,说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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