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着腰更依赖地攀在贺律之身上,恍若一枝无骨的藤蔓。
“律之哥。”他贴着贺律之的唇,很低道,“你能不能……陪陪我?”吃肉群⑦?①ˇ零⑤⑧﹔⑧⑤⑨零%
他的声音很低,他的姿态更低。
而贺律之不会拒绝琉夏,因为他无法看琉夏失望。
从来都是如此。
卧室里,床上凌乱的被子枕间掩映着两道彼此纠缠的身影。
贺律之平日里是个清冷寡言的性格,好像看什么都是淡淡的,在床上却特别狠。
不知道是不是alpha恶劣的占有欲作祟,总想着在身下人的身上刻下自己的印记。
他咬着琉夏的后颈,身下狠狠地向里顶弄,琉夏揪着枕巾的手用力到泛白,脸色却一片潮红。
“太、太深了……呜……”他从喉间发出断断续续的哭吟,“律之哥哥……啊——”
可是琉夏是一个beta。
没有omega甜蜜的信息素可以和alpha交融,能安抚alpha的躁郁;更没有柔软的生殖腔,能包容接纳他的欲望。
贺律之没有办法在他身上闻到任何一点属于自己的味道,他烦躁地皱眉,湿润浓郁的岩兰草味席卷了整个房间也找不到应和,孤独中泛起了尖锐。
琉夏闻不到他信息素的味道,只能隐约感受到被压得浑身发软,没有一点力气。
贺律之稍稍退出一点又整根挺入,坚硬的腹肌把琉夏的臀肉拍打得一片粉红。
粗壮狰狞的性具几乎将穴口的褶皱撑平,捅在柔嫩的穴道里肆虐碾磨,肿大的龟头直捣深处,伞头下的浅沟刮搔着beta发育不完善的生殖腔口撬弄,像是想要硬凿开一个通道供自己深入。
琉夏浑身战栗,小腹深处被alpha撞得酸胀闷痛,发着颤用小腿去踢他,泪水涟涟:“疼,律之哥,不要……疼……”
“夏夏……”贺律之咬着他后颈的软肉,却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心中的暴虐更甚。
没有人能抵抗本能。
他掐着可怜小beta的腰,哑声哄他:“乖。”
于是琉夏就不挣扎了,脸埋进洇湿的枕巾里,啜着泪努力接纳alpha畜生似的玩意儿。
贺律之绞尽脑汁想要操开他的生殖腔,从他们第一次上床起就在想。
可是这不符合beta的生理构造,窄小紧闭的腔口更加敏感,被滚烫的龟头碾得充血肿胀,生理性骤缩保护自体,连带着整个穴道紧绞,带给贺律之致命的快感。
他的喉间忍不住粗喘,琉夏却已经被操射泻出了一滩白精,头晕目眩地软声喘息。
贺律之像是低低地笑了一下,覆在他的耳边亲吻他的耳根,亲吻缠人,声音低哑:“好快。”
琉夏被他惹得又羞又恼,这人总顶着他的敏感点磨,他有什么办法?
平日里那么冷淡自持的矜贵模样,上了床跟个流氓没什么两样。
他咬住贺律之的手,闷闷道:“坏人。”
坏人顺势顶开了他的唇齿,手指挑逗着软嫩的舌头玩弄,另一手搂着腰肢向上抚摸,揪着娇软的乳尖在指尖捻揉。
琉夏被他玩儿得身体又慢慢躁热了起来,难耐地扭着腰往他怀里蹭。
贺律之大掌揉着他的胸乳把他往自己怀里按,肿胀的性器在紧窄的穴道里鼓动、贲张,他顶着那道细嫩的腔口,哄他:“夏夏,让我进去。”
琉夏咬着唇,忽然升起了一股无力感。
他闭着眼睛,侧脸压在枕巾上,无声晕开一滩湿痕,却道:“好。”
贺律之的动作顿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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