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律之,含含糊糊地喊他“律之哥哥”,意识不清地小声嗫嚅叫他“姐夫”,胡乱地往他身上蹭,扭着腰绞着小穴吞吃性具,想要让硬硬热热的快感摩擦过穴内骚痒的每一丝褶皱。
满室的岩兰草香气浓郁,似乎有什么微弱的别样气息掺在其中,却被岩兰草大肆席卷包裹,探寻不到隐约的踪迹。
贺律之也被烧昏了头脑,每一次冲刺都狠狠撞上生殖腔口,琉夏一贯的痛哼声却不知在什么时候变成了越来越媚的淫叫,腔口一圈嫩嘟嘟的淫肉竟逐渐被操得发烫发软。
他没有一丝清醒的意识来思考当下的情况,只是低吼着撞入,大手失控地搓揉琉夏白软的臀肉,留下一道一道红艳的指痕,浅浅撤出一点胡乱肆虐的肉棍又更重更蛮横地操进去——
“啊啊啊——好深、啊呜呜!!姐夫、啊哈……操开了……”
小小的腔口竟硬是被操开了一个细窄的缝隙,贺律之鲁莽地硬顶着那个细嫩的窄道捅进了龟头,琉夏又痛又爽地摇头,汗珠从他的发梢被甩下去,贺律之捧着他的脸胡乱地落下灼烫的吻。
“夏夏,夏夏……”
软嫩高热的腔道黏黏柔柔地紧裹着顶端含吮,紧致的腔口像是一个紧密的圈箍住龟头,前后抽插间敏感的浅沟被腔口的嫩肉咬着一遍遍来回摩擦,爽得贺律之直抽气。
琉夏觉得自己要被贺律之烧死了,他紧紧地捂着酸胀的小腹,心中是惶恐和不知所措。
他的生殖腔真的能被操开吗?这样是不是不对的,贺律之怎么能、怎么能这样呢……
为什么他们好像总是走在一错再错的路上。
他小声地啜泣,不知道是在为浪荡不堪的身体,还是为自己不断摇摆的内心。
可是现在他什么都无法思考,只想亲吻贺律之。
两个人紧紧地贴在一起抵死缠绵,“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噗叽噗叽”的淫水四溅声,琉夏像是丢弃了所有来迎合这场疯狂的性爱。
他放声媚叫,浪荡无耻地勾着贺律之的脖子,软声叫他“姐夫”,迷乱地哀求他。
“深一点、再深一点……姐夫,想要,好想要你……”
他的手抚上贺律之的胸肌,顺着沟壑向下抚摸,一寸一寸地贴合皮肉用指尖轻蹭,双腿盘在他的腰上,两人严丝合缝地完全镶嵌。
贺律之喉间的喘息恍若野兽,他从来没有失去理智到这个程度过,压下坚实精壮的胸膛去蹭琉夏的柔软,又埋下头去贪婪地舔舐乳肉,含着小小的奶尖嘬吻。
肿胀的性具操入生殖腔大肆闯荡,娇嫩的穴肉吞吐着热柱被摩擦地火辣辣地泛痛,可是微微撤开一点点就又会惹得琉夏难耐地嘤咛,下一秒便更加狂放地撞进他的身体深处。
他操得又快又重,自从插进生殖腔就没有一刻退出去过,性器深深地埋在软热的腔道内,抱着琉夏翻来覆去地操弄。
琉夏又被他翻过去趴在床上,后入的姿势使得那根畜生般的玩意儿操得更深。淫穴一嘬一吸地收紧,生殖腔里滚出大量滚烫的淫液浇在龟头上,贺律之爽得闷哼,低头咬住琉夏的后颈软肉。
“嗯~”琉夏迷蒙地半眯着眼睛,身体因为过于饱胀的激情而战栗,他含含糊糊地呜咽,“好痒……”
“姐夫,重一点……我好难受……”
贺律之牙根很痒,大开大合的操弄使得他本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又一次重重撞进去时,直接咬破了琉夏的后颈,犬齿深深地陷了进去。
那一瞬间,他却有一种本就该是如此的快感,电流一般流窜于全身。
琉夏的大脑一片空白,好像有什么玄妙的刺激从贺律之咬破的那个口子钻了进来,过于满溢的快感像是在他体内炸开了一朵烟花,浑身抽搐着死死绞紧后穴。
淫肉无法克制地缠着肉柱吮吸,包裹住充血肿胀的可怖性具猛嘬,贺律之再也控制不住,狠狠地钉入生殖腔,马眼翕动着胀开,大股大股的精液狂喷而出。
“夏夏……”他如梦如醉地轻喃。
“你好香……”
12 琥珀*长腿12老啊姨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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