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越行拿着刀叉切烤乳猪,琉夏牙齿咬着银叉,眼巴巴地盯着。
“好好好,先给夏夏。”贺越行失笑,也没等全切开来,就先叉了一大块放到琉夏盘子里。
从小都是这么被惯大的,琉夏在不知不觉中恃宠而骄,软声道了句“谢谢叔叔”,就在自己盘子里敲烤乳猪脆脆的皮。
桌上没谁觉得不对的,许佑还拿起琉夏的小碗给他盛汤,慢悠悠道:“晚晚,律之,我最近怎么听到一些……消息?”
琉晚后颈皮一紧,贺律之坐在一边,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刚刚好不容易躲过了贺叔叔的盘问,就知道吃饭时肯定躲不过许叔叔的。
逃得过初一逃不过十五。
许佑把琉夏的小汤碗放在他面前,一声清脆的“咯噔”,像是敲在了人心里头。
“谁来给我说说,怎么回事?”许佑笑眯眯地问。
桌上安安静静,只有夏夏啃着烤乳猪,发出“嘎巴”一声脆响。
琉晚臊眉耷眼,无比乖顺,却含含糊糊道:“就,嗯……”
许佑又拿过琉晚的小碗,帮她盛了一碗汤,笑得和蔼可亲:“晚晚,好好说。”
琉晚:……
她瞪向对面的贺律之,他却不紧不慢地给许佑夹了筷芦笋,面不改色。
“就……”琉晚小声嘀咕,“就是,前几年跟贺律之搭了把手,免得总是被你们催找对象……”
许佑要给他们气笑了:“我不该催吗?一个两个都老大不小了,30多岁了不成家,原来还是联合起来骗爸爸的啊?!”
琉晚弱弱地小声嘀咕:“还、差几个月才30呢……”
“你说什么?大声点!”
“什么都没有!”琉晚闭着眼睛嚷嚷,“叔叔你继续说!”
倒也不是什么很过分的消息,一些私密的真实情况都被守医德的小岑医生压得死死的,外面传得出去的也就是琉晚和贺律之分手了。
许佑本来还是想劝合的,毕竟认识这么多年,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更贴心,结果这一问出来,好家伙,原来根本没谈过啊!
当即很不客气地把他们给训了一通。
不过说来,这么多年也不是没有苗头,就比如喊他们留宿的时候,琉晚总是说要抱着夏夏睡,从来不让他去贺律之房间给收拾一下。
本来他还以为是琉晚不好意思,或者的确夏夏年纪小胆子小,但这么看来,明明就是那两人根本没什么关系!
他气得胸口闷,转眼看见琉夏乖乖地卷着海鲜意面吃,嘴角还沾着烤乳猪亮亮的油星,又一阵爱怜,伸手捏了捏琉夏的耳朵尖,放软了声音。
“夏夏可不许跟哥哥姐姐学……在学校里肯定有很多人追夏夏吧?好好挑一挑,有好的就试着处一处,我们夏夏也到可以谈恋爱的年纪啦!”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贺律之“咔嗒”放下了手中的筷子,脸色不太好,琉晚低着头死死地咬着嘴唇,生怕自己憋不住表露出幸灾乐祸,琉夏却慢条斯理地拿过边上的小毛巾,擦了擦嘴。
他偏头看向许佑,眼神无辜清澈,浅浅地一笑:“有的呀。”
晚饭后,琉晚就带着琉夏要告辞回家。
许佑本来还想留一留他们,但一想到她和自家儿子的糟心事,翻了个白眼,也不多说话了。
琉夏抱着他的星星礼盒,坐在小院子的台阶上,等琉晚开车过来。
贺律之见他望着院子里的小水池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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