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忽然什么消息都没有了。
琉夏犹豫着给贺律之发了一个小表情过去。
结果一天下来都没有回复。
他鼓了鼓脸颊,又拔了个电话过去。
竟然没有人接。
他委屈地抿着嘴唇,饱受宠爱的小孩从没有过被冷落的经历,磨磨蹭蹭地给琉晚打了个电话想问问。
结果却听见琉晚在那头微微叹了口气。
“他在医院,你要来吗?”
琉夏赶到医院的时候,琉晚下楼来接他,把他带到了住院部的封闭病房区。
“律之哥呢?”琉夏脸色都是苍白的。
琉晚看着好笑,却十足感觉到了夏夏对贺律之的依赖,心情更不好了。
“怎么吓成这样。”她伸手擦拭掉琉夏额角的冷汗,道,“没事啊,他就是易感期到了。”
琉夏本来腿都发软,听闻只是易感期,坐在走廊的椅子上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alpha易感期是个说要命挺要命,说不要命也的确没那么要命的时期。有omega的alpha自然度过得稍微轻松一点,没有omega的单身汉大多都会到医院隔离一阵子,避免自己的信息素乱窜引起小范围的动乱。
正好遇到岑瑞从隔壁仪器监控室出来,琉夏直勾勾地看向他,打招呼:“岑医生好。”
“哟,弟弟来啦。”岑瑞向他笑笑。
琉晚知道琉夏肯定放心不下,便帮他向岑瑞问了问贺律之的情况。
“就这样吧。”岑瑞揉了揉眉心,“他的信息素排斥性挺强的,舒缓剂好像对他效果一般,这两天也不见信息素浓度降下去,我看那个数值一直在红线上,怕不是就得硬熬到最后。”
贺律之的信息素排斥性是很强,之前也就琉晚和他匹配度能勉强上60%,但不管外象怎么样,她和贺律之内里就只是朋友关系,真不至于到能帮他安抚易感期的交情。
读书的时候琉晚还试图拿他的信息素研究一下“是否能在不进行标记的情况下利用omega信息素对易感期中的alpha进行干预”相关课题,后来发现AO匹配度真的是个很微妙又复杂的东西,研究未半而中道崩殂。
“啊,对了。”岑瑞忽然想到了什么,转头看向琉夏。
琉晚心里毛毛的,直觉岑瑞不会说出什么好话,却还没来得及去捂他的嘴,就见他嘴皮子麻利地直往外蹦:“弟弟和他的匹配度不是挺高的吗?要不要来帮个忙?毕竟……”
毕竟之前琉夏分化期的时候,也是贺律之默默帮他安抚的,把内心柔软的小岑医生感动得不要不要的。
“岑瑞!”琉晚脸都气黑了,狠狠一脚踹过去,心道她真的只差那么一秒就能把这个口无遮拦的混蛋给毁尸灭迹!!!
岑瑞一瞬间疼得冷汗都冒出来了,龇牙咧嘴地蜷起一条腿抱着直蹦,偏偏这还在住院部,小岑医生“嘶嘶”倒抽冷气,愣是没敢大声喧哗。
琉夏懵懵地眨了下眼睛:“我……我可以?”
“你不可以。”琉晚冷漠道,“你什么都没听见,岑瑞,滚。”
“姐姐!姐姐!”琉夏下意识拉住了真的打算滚走的小岑医生,脑子乱成一片,“我,我不是……我,我可以测一下和律之哥的匹配度吗?”
岑瑞心惊胆战地瞅琉晚,但是琉夏又揪着他的袖子怎么都不放手,只好一瘸一拐地带他进仪器室,琉晚就冷着脸跟在后面。
呜呜呜,这就是吃瓜的代价吗,他不想吃了呜呜呜……
仪器室有贺律之的血样,岑瑞又取了琉夏的一管血样,一起放进了测试仪里。
琉夏用棉球按着手臂上的针眼,通过监控屏幕看着的隔壁病房。
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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