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在外面处理家事的瘟神终于要离开了,酒吧老板热情地送他们到门口,并安排人送他们回去,不过到门口的时候,又犯了难。
代驾手中握着一串车钥匙,傻眼地看着夜色中线条狂野冰冷的川崎,扭头找到他主人,声音透着满满的,虽然它很帅但长了一副我如果骑上去不是要我命就是要我一辈子积蓄赔偿的紧绷:
“不行啊老板我真不行!我连开都不会开,更别提载人了,这能载人吗?”
今天喝的洋酒都是蒸馏酒,特点就是后劲儿大,两个男人刚刚在包厢里还好好的,杀的有来有往,出了酒吧,被风一吹酒意就开始往上返了。
闻玉书半天才反应过来代驾嘴巴张来张去在说什么,扶着额头呼出一口微热的气,“啊……”了一声:“我忘了,放着吧,改天我来骑。”
代驾渐渐点头,把车钥匙还给他。
聂明朗今天来应酬,自然是带了司机来的,闻玉书和代驾说话的功夫,一辆黑色的商务车就停在他们身边,他偏头去看闻玉书:
“走吧,一起回去。”
闻玉书也没拒绝姐夫,开门就进去了,合着衣服往车窗一靠,闭上眼睛缓缓神。
聂明朗也坐了进去。
车里没什么奇怪的香薰味,吹着不暖不热的风,聂总的司机把车开的很稳,一点不颠簸,闻玉书酒意渐渐上头,没多久就倚着车窗睡着了。
聂明朗没睡,偏过头,在旁边看着他,眼前这个睡着了的青年总有用不完的精力,只有现在睡着了,看上去才有那么点安静的意思。
聂家的别墅一直亮着灯,到地方了,闻玉书还没醒,聂明朗也醉了,没让司机扶,摇摇晃晃地扶着他往屋里去,一直等着他们的闻婵看到他们这幅样子,吓了一跳,赶紧来帮忙。
“你们这是喝了多少酒,打电话也没人接。怎么回事?是不是玉书去找你麻烦了?”
聂明朗倒是没留意自己手机响过,他一只手扶着闻玉书散发着热意的身体,对方就靠在他怀中,跟着他走,聂明朗下意识走到主卧,把他放在床上,隐约觉得妻子弟弟找他茬的事不能和妻子说,为什么不能他也想不明白,明明之前还捉弄过青年一次,现在又有点不那么愿意了。
他就笑了下:“没有,偶然碰到了。”
闻婵半信半疑,弟弟之前明明一副要去找他的样子,她还担心了许久对方是不是被弟弟绑起来,塞进后备箱拉去海边喂鱼了,良心发现,考虑要不要和弟弟说实话,可没想到聂明朗竟然否认了。
她虽然怀疑,但找不到他说谎的理由,就暂且相信。下楼去给他们冲了两杯蜂蜜水拿上来,放在一边的床头柜上,回头叮嘱聂明朗:
“先喝点温水解解酒吧,等下玉书如果醒了,记得让他喝了水再睡。”
丈夫酒喝的太多嗓子有点哑,说了声好,女人就打个哈欠,去弟弟的房间休息了。
聂明朗把外衣脱下,解开衬衫扣子,喝了蜂蜜水,看似很清醒地做完一套动作,迟钝地站在那思索了有一会儿,回头看向黑色大床。
闻玉书的衣服和鞋都没脱,就这么侧着脸躺在床上,把被单压出一个个褶皱,衣服下摆隐隐翻上去了一节,露出来一点劲韧的腰肢,在周围黑色的衬托下越发白皙的引人注目。
他躺在属于姐姐的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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