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穿着宽松的黑色短裤,一样的白背心,什么护具都没带,怎么看都不像是闹着玩的。 闻婵忍不住起身,从观众台下去,问:
“怎么没戴护具?”
台上的闻玉书就偏头看过来,他把自己一头微长的金色头发扎起来了,模样出色的晃眼,趴在绳子上,对下面的姐姐笑:
“太丑了,不想戴,姐姐心疼姐夫啊?我会轻一点的。”
闻婵看着他的脸就心情好,也忍不住笑了,逗自己弟弟:“好呀,打坏了我要心疼呢。”
闻玉书脸上的笑容瞬间就变了,有点皮笑肉不笑的意思:“哦,是么,我知道了。”
女人不知道她刚转过身,还没等走几步,弟弟就冷了脸,一拳砸向聂明朗的脸,聂明朗偏头躲开,紧接着挡住对方一脚踹向腹部的进攻,手臂用力往起一胎,闻玉书退后几步。
他们互相对视,几乎霎时间就缠斗在了一起,只要打到了就拳拳到肉,贴身肉搏,聂明朗压着闻玉书的胳膊,微喘的低声。
“说好了让让姐夫?”
闻玉书也在喘,语气很轻:“已经很轻了,姐夫。”
旋即一个用力侧过胳膊,狠狠肘击在聂明朗的下颚,聂明朗猝不及防挨了这一下,半张脸都升起一阵麻木的酸意,结实的臂膀勒着闻玉书劲瘦的腰身,猛地向后一摔。
闻玉书陡然失重,无法挣脱对方肌肉紧绷的臂膀,砰地一声摔在了台上,聂明朗也压了上去。
综合格斗没那么多限制,泰拳,散打,摔跤,巴西柔术,都可以用,也没有对手倒地了就不能再动手的规则,二人摔倒后就地缠在一起,战况仍然激烈,两具汗津津的身体在擂台地面上纠缠,白背心翻上去露出带着伤的身体,拳头偶尔打在地上发出“砰——”地一声,震天动地一般。
豹子和狮子伤痕累累的低吼,他们不需要谦让,只需要臣服,想要征服他们,可不能用什么柔情的手段,要让他们知道你比他们强那才行。
观众席上的闻婵越看越不对劲,总算明白了这俩人就是玩真的,一下起身,往拳击台走。
他们还倒在地上,聂明朗已经勒住了闻玉书的脖子,闻玉书同样不甘示弱,继续肘击他的肋骨,砸的男人精悍的麦色胸膛青了一大片,闻婵走过来后一看他们俩这幅样子,急得快上台了。
“干什么呢?你们玩真的?玉书,明朗,放开!”
擂台上的聂明朗抬起眼皮看了妻子一眼,没动,被他勒着脖子的闻玉书却迟疑了,在姐姐又生气的说了一遍放开后,不甘心地放下了手,聂明朗低咳一声,吐出混合血腥味的字。
“认输了?”
“聂明朗!”
闻婵真生气了,提高音量喊了一句。
“……”闻玉书知道自己认输会发生什么,无奈咬牙:“认输了,放开我。”
聂明朗这才松手放开了他。
闻玉书调整好自己的表情,坐起来,疑惑地看向闻婵:“怎么了姐姐?”
聂明朗刚才勒的并没有多用力,更多的是在无声告诉他,他被地面绞杀了,问他认不认输,其实在被勒住脖子的那一刻闻玉书就赢不了了,他惊叹地心想聂总这几个教练没白请,早出晚归天天去挨打,也没白挨,表面摆出一副不甘心的模样,似乎不理解他姐夫怎么进步这么快,知道等下会发生什么事,报复地狠狠给了他几下。
闻婵冷着脸什么也没说,掀开周围的绳子上了台,抬着弟弟的脸去看他的脖子,看到只有一点淡淡的红才放下心,没把拳头砸在朋友脸上,眉心皱着,一一看过弟弟和丈夫的脸,慢慢开口:
“你们……是不是有什么矛盾?”
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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