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千万不要碰,不然这丹青图就要毁了。”国师忽然开口嘱咐他一句。
闻玉书呼吸有些急促,咬了一下牙,隐忍地“嗯”了一声。
国师似乎叹了一口气,淡淡的檀香离得近了一些,他的手腕被一只手抓住了:
“得罪了,陛下。”
丝绸将他双手捆绑了起来,系在床柱上,他什么反抗的余地都没了,只能任由国师摆布。
“国……国师。”闻玉书装出一副有点害怕的模样,蒙着眼睛惶惶不安。
“嗯,臣在。”
江聿风嘴上答的恭敬,狼毫笔却落在了闻玉书乳晕附近,留下一笔丹砂的痕迹,雪白的皮肉轻颤,被他一点一点染上颜色,催情药的药物让小皇帝身体敏感了数倍,粗硬的狼毫笔滑过敏感的乳头,也能为他带来一丝丝刺痒的快感。
闻玉书的身体更红了一些,喉咙溢出一声细小的“呜咽”,当真是美极了,让人心动极了。
“陛下,该敞开腿了。”
他眼上没了一道遮住双眸的白绸,肆无忌惮地把闻玉书努力藏起的东西看了个满眼,画笔落在闻玉书的小腹,引起对方激烈的喘息。
两条合起来的白皙双腿腿怯生生地打开,挺立的粉东西出现在视野内,他刚和皇叔在御书房做了一次,下面那个洞还红着,湿软的淫乱不堪,在雪白腿根的衬托下,更加色情了。
狼毫笔沾着颜料从大腿内侧滑下,留下一道红痕,他音色如常:“陛下后面已经红了,等下臣用画笔沾了药膏,给你抹上一些吧。”
“不……不用麻烦,唔……”闻玉书一开口就流露出一声低吟,呼吸急促地停下。
“不麻烦,臣就要画好了,陛下且忍一忍。”
一股股快要把他烧干了的火涌入小腹,他轻颤的幅度渐渐变大,等江聿风最后一次落在乳头上,打了个圈,他险些没射出来,急促地呼吸着空气,那沾了药膏的狼毫笔便落在他红肿的穴口上,他猛然抖了一下,骨头都软了。
“啊!不……国师,不用。朕自己,自己来。”
“陛下身上丹青图还未干,暂时不能乱动,臣给你抹了就是。”
国师的声音听起来不掺杂一点私情,只是单纯的帮他上药而已,这却让起了反应的小皇帝更羞愧了。狼毫笔在他红肿的穴口处涂抹上一层膏体,湿润的笔尖轻轻滑过,他缩了缩穴口,难以宣泄的情潮在体内急躁不安的游走,后穴竟蠕动着淌出了汁液,湿漉漉地流在国师念经时的床上。
【作家想说的话:】
大改了,没写到肉,原本的剧情是摄政王做到一半,厂花来了,跟他打了起来。
【门口忽然被人“啪”地一把推开,小皇帝吓得一颤,闻鸣霄脸色也瞬间冷下,眸色锐利地看过去。
大冷的天儿,仇晗远只穿着四品掌印大太监的绯色官袍,面色铁青地看向他们,阴阳怪气的:
“呦,这是做什么呢,纵使摄政王和万岁是亲叔侄,倒也不必这么亲近,叫人……”
他咬着牙,阴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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