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云直截了当道:“进来哄你。”
林凤鸣愣了三秒后嘴硬道:“我没生气。”
“你是没生气。”燕云方才追了他一路,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到底怎么了,此刻笑得无比高兴,“你吃醋了。”
他自己刚刚醋的比林凤鸣还狠,此刻反倒得意的像是占了上风一样。
毕竟他吃醋那是家常便饭,占有欲强到路过的狗多看林凤鸣一眼都得被他瞪,但林凤鸣就不一样了。
从两人认识到现在,十几年过去,别说吃醋了,林凤鸣除了跟他吵架上床外,连稍微过激的情绪波动都很少有,眼下的情况当然算得上百年难得一遇,燕云自然是一丝一毫都不愿错过,恨不得把林凤鸣的每一个反应都刻在心底。
林凤鸣骤然被戳穿了心事,当场恼羞成怒,反手掰下一个玉米直接砸在燕云怀里,燕云猝不及防被砸了个满怀,连忙把玉米放在布袋中,但上面的穗已经碎做了一团,粘的他浑身都是。
这玩意粘在身上又痒又磨,燕云穿的又是背心,效果相当拔群。
林凤鸣趁机扭头要跑,却被人拽着手腕扯到怀里,碎掉的穗被震得从燕云衣服上掉落,沿着林凤鸣的领口滑进衣服,他当场便僵在了原地。
燕云忍着痒意嘲笑道:“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啊,林教授。”
蚀骨的痒意从锁骨一路蔓延到小腹,汗珠滚落,粗糙的穗屑被粘在肌肤上,带来难以言喻的折磨。
痒得钻心又磨人,眼下唯一的办法就是撩起衣服把那些穗屑从身上拍掉,但镜头就在不远处。
向来冷淡的表情出现了一丝裂痕,林凤鸣咬着牙抽回手,痒得不禁颤抖。
“痒?”燕云一眼就看出了他的状况,声音发哑道,“把衣服撩起来,我给你清一下。”
扛着镜头的摄像小哥正在艰难赶来的路上,直播间的观众们焦急不已,纷纷吆喝着“RNM,再看不到哥嫂就给我退钱!”
林凤鸣余光瞟见摄像机离这里还有一定距离,他咬着下唇犹豫了三秒,最终点了点头,捏着下摆掀起衣服,露出了被汗水蒸腾过的雪白肌肤,在阳光下格外刺眼。
那截腰又窄又白,在滚烫的日光下还挂着汗珠,看得人眼热。
“别看了……”林凤鸣见燕云半天没动静,急得想骂他,“动作快点!”
燕云探手下去握住他的腰,抹掉上面为数不多的穗屑,他的手指碾过腰窝,带来的痒意比方才还要强十倍。
林凤鸣瞬间咬住下唇,当场就后悔了。
但还有更多的穗屑粘在胸口,没到腰间,他只能忍着道:“……上面还有。”
燕云蹙眉将他的衣服直接推到了胸口,两人手上都挂着装玉米的袋子,于是他命令道:“叼着衣服。”
这话实在太像床笫间的私语了,林凤鸣腾一下红了脸,但镜头越来越近,他没有办法,只能咬住衣服下摆任人摆布。
粘在皮肤上的穗屑被更加粗暴的手指碾过清扫,落在泥土中消失不见。
痒意逐渐消失,林凤鸣瞟见那架摄像机还在远处,摄影师似乎有点举步维艰,他不禁在心底松了口气。
正当他打算松开布料时,身后突然传来了树枝被踩断的声音。
林凤鸣蓦然一震,下意识猛地回头,刚好对上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摄像头。
两人像是真的偷情被抓到一样同时被吓了一跳,燕云一把将人扯到怀里,林凤鸣则是连忙吐出了嘴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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