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这么无情,一点都不想我?”燕云挑了挑眉,随即话锋一转撂出了一句话,“可是我想你啊,宁宁。”
面对别扭之人,直截了当的爱意往往是他们最难招架的东西。
林凤鸣当时所有嘴硬的话全都被堵在了胸口,胀的人生疼,最终像是剥去外壳的贝类一样,不情不愿地小声道:“……我也想你。”
这是他曾经没有说出口的话,是他在离婚后的一个月中,彻夜难眠的悔恨。
林凤鸣在国外上学时,他们之间分离的时间远远超过在一起的时间。
而当时的林凤鸣,刚刚经历过乡下的磋磨便被迫远赴异国他乡。
午夜梦回,他时常惊醒,梦中的自己攀着身上人的肩头想诉说什么,可是即便在梦中他也没能说出口,醒来后的他将这些误认为是食髓知味的感觉,以为自己想念的只是床笫间的耳鬓厮磨。
可是直到燕云被大雪掩埋,林凤鸣坐上飞机的那一刹,他才陡然反应过来,那是思念,是无关□□的爱意。
不过他说完之后燕云却还嫌不够,恬不知耻道:“那你亲我一口。”
林凤鸣瞬间就恼羞成怒了:“隔着屏幕你要点脸行吗?!”
“亲一口给你看点别的。”燕云极其不要脸地色丨诱道,“腹肌还是胸肌,你自己选。”
上一秒还恼羞成怒的林凤鸣瞬间就哑火了,最终非常没有出息的,还是在某人的诱哄下亲了,比中学那些早恋的小情侣还幼稚,耻得林凤鸣亲完之后恨不得直接把那段记忆删除。
如今的林凤鸣就像是在补偿当年的自己,他好不容易忍着不自在努力又羞耻地表达出了自己的思念和爱意,却没想到燕云居然也被邀请来参加校庆了,但对方就那么装作不知道,故意借分别诱哄自己。
林凤鸣越想脸色越冷,直到燕云演讲完下来还是没个好脸色。
“林校友,”偏偏那人还恬不知耻地凑过来道,“我的演讲怎么样?还算差强人意吧?”
林凤鸣冷笑道:“没听。”
“这样啊,没事没事。”燕云托着下巴意味深长地打量他,“校友,我们之前上学的时候是不是见过啊?”
林凤鸣瞟了他一眼:“你跟谁都这么自来熟吗?”
“那当然不是。”燕云张嘴就胡说,“我唯独觉得你很眼熟,像我白月光,咱们之前肯定见过。”
“我是建院毕业的,你是表演系的,八竿子打不着,怎么可能见过?”林凤鸣收回目光看向台上,装作认真听演讲的样子,“而且你刚刚自己在台上说有老婆,下了台就来胡说八道,你老婆知道吗?”
燕云意味深长道:“校友不是说没听我演讲吗?怎么知道我提到我老婆了?”
林凤鸣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立刻抿了抿唇冷着脸闭了嘴,想要装作无事发生。
燕云见状挑了挑眉道:“我老婆正跟我生气呢,麻烦校友给我支支招,怎么哄才能把他哄好?”
林凤鸣没好气道:“他为什么跟你生气你自己心里没点数?”
“嗨,也不是什么大事。”燕云故作无奈道,“我老婆实在太爱我了,在家黏我黏的不行,出门更是天天打电话说想我,但是我这次出差时间有点长,他就因爱生恨——”
林凤鸣恼羞成怒,但是台上的人还在演讲,他只能小声呵斥道:“你别在这信口雌黄!”
他这幅又生气又不敢大声说话的样子像极了抬手要抓人,最后却收了爪子只用肉垫给人不轻不重来一下的小猫,比起生气更像是在撒娇。
燕云轻笑一下,抬手摘了他的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