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掐在身上人的腰间,没一会儿林凤鸣就失去了一开始的气势,扭着腰想跑,却被人掐着腰不住地往下按。
色厉内荏四个字被他演绎得淋漓尽致。
“你……”林凤鸣颤抖道,“松、松手……!”
可惜被他坐着的人没有任何开口的意思。
窗外寒意凛冽,可是林凤鸣却感觉屋内的暖气实在太过了,热得他头晕,甚至还有些呼吸不上来。
他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身体的不对劲,下场就是在身体的热意和燕云的一起“努力”下,林凤鸣的防线前所未有的薄,没多久就溃不成军了,狼狈又可怜。
可惜燕云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都没有,反而越发变本加厉起来。
变本加厉的结果就是到后半夜,林凤鸣一边掉眼泪一边咬牙切齿地骂燕云是个乱咬人的疯狗。
燕云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闻言舔了舔虎牙,按着他的后颈轻笑道:“是吗?我看你喜欢的紧啊?下一处想让疯狗咬你哪个地方?”
林凤鸣咬着下唇瞪他,眼底都是水光。
燕云见状故意吊着他,按着林凤鸣的后脑狭昵地舔吻着唇瓣:“想让咬哪里?”
林凤鸣睫毛轻颤,抿着唇不说话。下一秒燕云的手不知道按在了哪里,他蓦然睁大了眼睛,却见对方眼神晦暗不明。
林凤鸣心下狂跳不止,在对方无声的催促下,轻轻抬眸,一眨不眨地看着燕云:“……腿上。”
方才还游刃有余的燕云闻言呼吸一滞,喉结难以克制地上下滑动,语气低沉道:“哪?”
林凤鸣没有回答,只是牵着他的手缓缓放在了布满齿痕的那处地方。
燕云陡然一僵,敏锐地察觉出了林凤鸣的不对劲,理智却在此刻摇摇欲坠。
林凤鸣却在此刻烧上了最后一把火,他浑身发烫地凑到燕云耳边,甚至还故意用那处布满齿痕的地方在燕云手心的疤痕上磨了磨,说话间呼出来的气都是炙热的:“……亲这里。”
脑海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断开。
被疯狗咬了整整一晚上,第二天早上醒来时,林凤鸣浑身发烫,又软又无力,简直不像是自己的。大脑也是一片空白,仿佛脑浆都在昨晚流了个干净。
林凤鸣缓了良久,好不容易恢复些许意识,第一反应居然是——自己怕不是得了狂犬病。
直到燕云冷着脸推门而入,一言不发地把早饭放在他床头,林凤鸣才从那股宛如和世界隔了一层纱的状态中勉强恢复了一点,同时紧跟着意识到——自己似乎正在发烧,但烧得大概率不是很重。
面前人死死皱着眉毛,英俊的脸上每一个细节都写满了“自责”二字。
林凤鸣心下一片酸麻,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大雪纷飞的冬天。
燕云见他醒了,抬手贴了贴他的额头,蹙眉心疼道:“难受吗?”
林凤鸣扯了扯嘴角,发出的声音却有些沙哑:“注意你的人设……燕捕快。”
燕云盯了他三秒,低头撩开他耳边的发丝:“燕捕快现在让你起来把早饭吃了。”
林凤鸣无意识地蹭了蹭他的手:“不想吃。”
燕云见他一发烧又开始无意识地撒娇,一时间又是心疼又是心软,心下化成了一片,什么人设都忘了,语气温柔无比道:“我喂你,好不好?”
于是当无数观众早上八点半定着表嚎叫着冲入直播间时,还没来得及发弹幕便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脸色泛红的林凤鸣靠在床头,伸手轻轻勾住燕云的袖子,埋在对方怀里宛如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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