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他甚至还主动吻了吻眼前的耳朵,这一下像是不小心炸在枯草上的灯花,瞬间燎起了一片火海。
燕云扣着他的后颈低头吻了上来,另一只手掐着他的腰,单手便把人从木桶中抱了出来,带出了大片水花。
考虑到这地方条件有限,没办法实现干湿分离,燕云只能拽了浴巾把人按在浴室门上擦干。
然而他又怕浴室门太凉,冰到林凤鸣,擦了没两下“啧”了一声,手下一用力便交换了两人的位置,靠在门上搂着怀中人细细擦拭着每一颗水珠。
林凤鸣浑身上下软得几乎站不住,要不是腰上有燕云的手支撑恐怕已经沿着他的腹肌跪在地上了。
燕云的恶趣味却在此刻又浮了上来,他故意压慢了手上的动作,在本就发软的怀中人耳边又吹了口气:“这地方好玩吗?”
林凤鸣大脑都快成浆糊了,闻言完全不知道他又发哪门子疯,只能胡乱点了点头:“……还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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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云慢条斯理地揉擦着他的脊背:“下个地方想去哪看看?”
可能是被他装出来的温情脉脉欺骗到了,林凤鸣毫无防备道:“……普林斯顿吧,你不是一直想去看雪景吗?”
燕云呼吸一滞,回过神后反手把浴巾往旁边一挂,抱着人踢开浴室门便向床边走去。
他前后举动反差如此巨大,林凤鸣愕然地被他按在床上时,还没搞清楚自己到底又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才能让他发这么大的疯。
可这个疑问还没问出口,吻便铺天盖地地压下来了。
过了不知道多久,被吊了半个晚上终于如愿以偿得到满足的林凤鸣意识逐渐昏沉,即将陷入沉睡时,突然听到了一阵清脆的响声,似乎是金属撞在瓷器上的动静。
他挣扎着睁开双眼抬眸望去,只见燕云裸着上身仗着个子高手长,硬是从花瓶中把他塞进去的剑鞘拿了出来。
大脑反应慢半拍的林凤鸣还没意识到问题所在,打了个哈欠小声抱怨道:“大半夜不睡,你——”
他话还没说完,燕云便把刀鞘往手里一倒,所谓的地图还没出来,倒是几个圆滚滚的细小珠子先滚了出来。
林凤鸣一个激灵,哈欠都止住了。
燕云拿着那几颗珠子挑了挑眉:“没想到还有意外惊喜?”
他话音刚落,那张经年累月不知道放了多久的纸张终于从刀鞘中艰难地滑出来。
燕云打开一看才发现那是一封厚厚的书信,其中倒是真夹杂着一张地图,这应该就是那些人求而不得的“宝藏图”,不过他看了两眼便失去了兴趣,随手把那几张纸放在了书桌上,眼下他更关心的还是那几颗珠子。
林凤鸣眼睁睁看着这人握着那几颗珠子去洗了手,连带着把珠子也洗得干净无比,完全搞不懂他想干什么,但第六感让他后背不受控制地发麻。
终于,燕云关上水龙头,拿着那几颗被洗到光洁无比的珠子走到床边坐下,在屋内昏暗的灯光下,他捏起一颗递到了林凤鸣面前:“这是什么?”
林凤鸣不见棺材不落泪惯了,闻言咬死不承认道:“……不知道。”
“不知道?”燕云挑了挑眉,“我怎么感觉这有点眼熟,好像在哪件衣服上见过啊。”
林凤鸣心下一紧,抬手就要去抢,奈何经受过前半场的“拉练”,此刻的他更不是燕云的对手了。
对方动都不带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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